。家父是监察御史齐峰,在家中也时常谈起令尊,常赞安平州知州爱民如子,勤勉可嘉,今日得见知州之女,才知父亲所言不虚。”
原来是监察御史之女,父亲品阶也是从五品,怪不得这女孩子一点也不惧怕。况还是京城来的,大场面那该是见多了的。
听闻此,那张婉仪身侧的女孩子不禁瑟缩了一下,稍往后退到张婉仪身后,便开始装聋作哑。
“原来是御史齐大人的千金,婉仪这厢有礼了。”张婉仪原见这略张扬的女子心生不喜,既知道是御史之女,也只好客气一下。
原不曾听闻此届入学名单中有御史之女,想必是临时加进来的,这监察御史的面子还真是很大呢。
“月瑶随父亲初到杭州,听从父亲安排进入书院读书,只因见这云烟馆与月瑶在京中的住所相似,便想安置在这边,以解思乡之情。”齐月瑶一脸天真,充满期待地望着张婉仪。
嘿,还真是张口就来。明眼人都看的,云烟馆最为宽敞奢华,谁不想住,还找这个理由。
嗨,这不是道德绑架吗?菱蓉在现代可是见惯了这种伎俩。看来这齐月瑶不是什么单纯良善之辈,小小年纪便知道戴着面具,莫非京城的孩子都这样复杂?菱蓉联想到今后的宫中生活,不禁头皮发麻。
“这,”一时之间,张婉仪不知该如何应对。来者是客,当众拒绝,只会给众人留下自己心胸狭窄的印象;就这样把院子让出去,今后岂不是处处都要受制于人。张婉仪内心的不喜更添一层。
“齐姑娘既然喜欢这里,那就请进来罢了,只是主院我已经着人收拾了,怕是要让齐姑娘住在偏院了。”张婉仪想了个折中的,进来是可以进来,只不过主院我是不会让了。
“还请张姐姐割爱,我向来住主院习惯了,偏院怕是住不惯的。”齐月瑶得寸进尺,很是嚣张。
张婉仪果然面露愠色。
菱蓉正待要看张婉仪如何应对,谁知白院长引着一众人来到了面前。身后便是刘玉茹和一群丫鬟婆子。张婉仪和齐月瑶均向白院长行礼,白院长虚虚受下,便开口道:
“各位姑娘齐聚于此,云烟馆已是许久未曾如此热闹了。”说着请出刘玉茹,向众人介绍:
“这位便是杭州知府千金刘玉茹刘姑娘。”
众人听是知府之女,纷纷行礼拜见,之前高高在上的张婉仪和京城来的齐月瑶也不例外。看来这个刘知府官阶很高啊。
“各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