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现眼的家伙!”贺词父亲冷漠地看着他,“不过是个女人而已,离婚就离婚,你看看你都为了她做了哪些蠢事?是不是这几年太放宽你了?”
贺词神色冷淡,三个人倒是如出一辙的冷漠。
“莱颜别要了,伤好后回贺氏。”贺父强硬道。
贺词眼眸焦灼,死死地盯着贺父,“不可能,你不准动莱颜!”
“这些年我太放纵你了,这次由不得你。”
贺词留下一句话,无情地转身离开,期间甚至没有一句话是关怀过贺词的伤势。
“爸,不要!”
贺词胡乱蹬着腿,试图从床上爬起,阻止贺父,却被他母亲按回去,“他说的没错,贺家总要有个继承人,莱颜没什么用,不要也罢。”
贺词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妈,你劝劝我爸好不好?那是我和温颜的所有心血,求求你了。”
贺母冷笑一声,“当初那个女孩是你非要娶的,现在成了这样,真不愧是贺嘉豪的种,浪荡无情。”
贺母推开贺词,转身离开,也从未过问过一句贺词的伤势。
贺词从床上滑倒在地上,巨大的动静引来了在门口守着的保镖。
贺词被困在了病房,贺家父母不会在意贺词,但他们在意脸面,贺词为了挽回温颜,做了些颜面扫地的糗事,眼下不会再由他胡来。
守不住颜颜,他一定会守住莱颜。
又过了一天,这日温颜带着画本,单独去寻了一个安静美丽的地方。
“程阳生,下雪了。”
“程阳生,北方的雪可大了,雪纷纷扬扬,飘飘悠悠,那瑰丽的六角花瓣,烟一样轻,玉一样润,云一样白,悄悄落到大地上,为大地盖上了一层棉被。”
温颜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却对着程阳生叨叨絮絮。
大雪纷飞,雪花落了温颜满头,落在发丝上,染白了头发,落满了整个肩头。
“程阳生,你看,雪落满了整个肩头。”
“你看见了吗?程阳生。”
温颜仰着头,冲天上喊了一声,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和轻飘飘的雪
“颜颜,新年快乐。”
温颜又又又病倒了,这次她好像走到终点了,在北方的第39天,在除夕之夜,温颜窝在沈让书怀里,瞳孔涣散。
“我想爸爸妈妈了”
沈让书含在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