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缺了南星草,而南星草又是治这断骨效果很好的药,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周掌柜说起牛郎中处似还有些南星草,所以嘛,我今日就来叨扰你啦。哈哈。”
牛郎中呷了口米汤,怪那周掌柜道:“那老周就是多嘴,南星草也算不得有多名贵的药材,他铺子里怎的会缺货,定是他听说是打行的人伤了,故意使坏,不给你南星草,好让药效变差,让打行的人多吃些苦头。”
陈冰听了有些疑惑,问道:“周掌柜我虽接触的不多,可看着并不像心思这么重的人啊,而且他还对我说,打行里头的人,虽是些青皮游手,却也不全是为非作歹之徒,他怎会如此做呢?”
牛郎中淡淡地说道:“十来年前,老周曾吃过打行的亏,赔了许多钱,因而怀恨至今,只不过他生性良善,再如何的记恨打行的人,但他也算得半个医者,故而提醒你来我这里取南星草。”
陈冰心中颇为感慨,心想既知是打行的人伤了,心中再如何的记恨,周掌柜到底还是没有为难于我,告诉了我牛郎中处还有南星草,这份情,我还是要记得的。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论了些医理后,牛郎中取了些南星草给了陈冰。他送陈冰至院子门口,说道:“下回来时就别带吃的了,你看看我这院子里头,你送来的这些咸鱼腊肉,都还没吃完呢。二娘,你这份心意,我老牛心领了。”
第二日一早,天气仍旧十分阴沉闷热,平日里十分活跃的鸥鹭,似也因这湿闷的天气,而鲜少活动。陈冰同往常一样打着太极,一套收势动作才走完,院门便被李芸娘轻轻地推开。
陈冰用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笑着打趣道:“咦?今日芸娘怎么的来的那么早,嘻嘻,莫不是来寻我哥哥的罢?哥哥正在屋内,我替你把他唤出来罢。”说罢,竟作势欲朝屋内喊出陈廷耀来。
李芸娘忙拉住陈冰,撅着小嘴,说道:“二娘!你再闹,我就不理你了。还说是我的好姊姊呢,尽知道欺负我。”
陈冰故作疑惑道:“咦?你不是来寻哥哥的啊。”
李芸娘白了陈冰一眼,说道:“好了好了,就别老拿我打趣逗乐了。昨日你不是说缺了一味药草回问牛郎中拿嘛,若是拿到了,我这就陪你一起上县城里去一趟。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哪个甚么打行的,我看里头的人长的凶神恶煞的,怕你一人去了受人欺负,会吃亏,我一定要陪着你才行。至少,多一个人,也多壮一分胆。”
陈冰心中极为感动,她深知李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