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那六人的一举一动在月光照射之下使得陈冰看的一清二楚。
一着红衣,满脸虬髯的男子率先站出,他反手握着剑柄,拱了拱手,说道:“二位郎君何故苦苦相逼呢,我等原先皆是穷苦之人,所行不过为了一口饭而已,二位郎君如若放过我等,我等日后愿效犬马之劳。”
另一着红衣,脸上布满刀疤,面色十分可怖之人却是不耐道:“二哥,你说这些又有何用,他止二人,而我等却是有四人,四人一拥而上,乱刀都能将他二人剁成肉泥了!”
“老六说的没错,二哥,他二人刚才若不是偷袭得手,大哥和四哥又怎会遭毒手而惨死这荒郊野岭?今日说不得,也要他二人留下项上狗头!”另一身着红衣,一只眼睛却蒙着块黑布之人说道。
最后那身穿红衣之人却并未言语,那满脸刀疤之人,也就是老六,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三哥,你怎的一直不言不语,我等六兄弟之中唯你是读过书的,也唯你智机最为过人,你到是说一句话啊。”
那三哥捏了个剑诀,舞了个剑花,退开一步后并未说话,老六更是急道:“三哥,你到是说一句话呀,这光舞剑不说话却又是为何啊,怎的如那女子一般扭扭捏捏,你莫怪我老六说话粗俗,我就是个粗人。”
那三哥又踏进了一步,说道:“我捏的剑诀是为请字,而舞的剑花是为礼字,我礼数已尽,那就请二位进招罢。”
陈冰将这四人的对话尽数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道:“这四人听言语看穿着应当和地上那两具尸体是一起的了。看样子那最先说话的人是那四人中的二哥,那满脸刀疤面目可怖之人应是最小的老六,而那一只眼睛蒙着块黑布的人怕是个独眼,应是老五了,而最后那颇有些礼数的人,当是四人中的老三了,只是不知那四人和黑衣人之间到底有何瓜葛有何仇怨?”
一黑衣人微微冷笑,他双手抱剑交叉于胸前,虽蒙着脸,可露出的双眼却是寒光毕露烂烂射人,而其目光更是神炯,说道:“无忌,他既然施了甚么甚么礼数,那你总是要还礼的,就同他过几招罢。”
陈冰颇为意外,心道:“听这人的声音似是个年纪尚轻之人,而听其言语似又对眼前这四人十分不屑。不知那叫无忌的又是怎样之人?”
那叫无忌的黑衣人应了声“是”后,便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剑尖朝下,说道:“进招罢。”
老二,老五和老六均向后退了几步,给老三留出了足够施展的空间,而那黑衣人却是嗤笑一声,仍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