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细胞多了点,没什么特殊的……这脑细胞一多就作怪,要折腾折腾,发泄发泄……要么就难受……”
“没功夫听东拉西扯……长话短说!别他妈的绕……”
朱生本听了是听了,可就是装洋如没听……
“这玩意儿晓了,下剩就看抓的了……人爱好奇不是嘛!胡钻些好奇有了不就了……”
“这么说,‘青蛙掉水里了,是你的就你的’也是胡钻了?”
“不错!”
“你小子,耍起我来了?”
“要不耍一耍,能引起你重视吗?愿听愿学吗?”
“门道倒不少,一套一套的……”
话风有贬意,下意识却没,朱生本自是美滋了,兴头上了忘北也就了……
“信我就没错了,我可是专家……”
“是的,专家?”
不耐烦脸上写了,朱生本看了也就浮夸敛些了……
其实也没啥,小甜头多久没遇了,逮一机会……那大放光彩还不呀!
比如偶些人麻将场赢了钱,那高兴样……
其实也就城府浅,孬头孬脑了……赢了钱忘乎所以了……看了不舒服惹人嫌!
或许这就是通常人们说的水浅吧!看不透玩来指望也就无从谈起了……
闲言少叙,且说朱生本被敲打下,味儿明白过来了,也就入了色。
因道:“瘾这回过足了吧!好奇的……昨儿今儿两日一整晚……”
这么一提醒,邢跃进倒觉是有了些。
“还别说,忽悠虽有,胃口确实吊起了……”
“这就是了,好奇心,人人皆是嘛!说得越悬乎,越不信,越寻根问底了……追女孩,不碍乎就一个‘念’,可‘念’也不是背背那么容易的,分还要:第一,念爱的‘念’你是晓得的,这就不说了;第二,悬念的‘念’……很多人不注意,晓来就不了。”
邢跃进想了想,琢磨琢磨味儿,觉得是有那么一点点,遂兴趣提了些。
“看来女人堆里打磨来的本事,你小子不少呢!说说吧!这悬念的‘念’怎么弄?”
“也讲不好!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在于琢磨了。”
“笼统也太了,理解我能吗?这样吧!就昨儿事,怎么着我该了……”
“这事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关键要摸清别人目的什么的,能做到啥,打动不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