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年春风巷的桃花却是开得最早的。
韩家的马车在一处精致的小院前停下,车夫轻咳了一声,然后才低声说道:“大人,咱们到了。”
韩严守此时已经喝得有些微醺,等车夫挑开车帘后,他才在两名护卫的小心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车夫不用人吩咐,便先行去叫了门。
不一会院门无声打开,只见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仆妇,此时正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
韩严守向院里看了一眼,却没见到朝思暮想的美人出来迎接,于是随口对仆妇问道:“嫣然的病好些了么?”
仆妇憨厚地一笑,躬身回道:“大人整日为国操劳,实在辛苦了。嫣然姑娘还是有些咳,大人走后她才睡下。
大人恕罪,奴婢与姑娘没想大人今天回来得这么早,要是姑娘知道大人这么快就回来了,肯定早就洗漱打扮了。”
韩严守随意摆下手,挥退了仆妇,自己轻车熟路地走进门里,才想起来转头对车夫吩咐道:“叫丁、王两个护卫留下,你明早再来接本官去衙门,那个。。。。。。回去就对夫人说,本官今天公务还是繁忙,晚上继续在衙门里对付一宿。”
韩严守打发走车夫,急不可耐的消失在小院之内。
丁、王两名护卫相互看了一眼,嘴角上均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意。
二人关好大门,一人守在门口,一人自行去找地方休息,对他俩来说上官的快乐,他们不懂,也摸不着,至多一会听听动静,过过干瘾。。
韩严守推开卧房的大门,迎面一股难以名状的香气涌入心肺,这香气仿佛战斗的号角,催促着侍郎大人快些策马扬鞭。
韩严守用后脚跟踢上木门,也不管门有没有关严,快步往里走了几步,抬手挑开一道纱帘。
只见牙床上一道曼妙的身影隐藏在丝被之下,那真是一个峰峦叠嶂,波涛起伏。
韩严守看着眼前的美人背影,心脏不争气的扑通了几下。
难怪王尚书会死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之前所有的冒险真是值大了。
自从韩严守过年时去王家送礼,王尚书叫来此女坐陪后,韩严守就对此女的美貌惊为天人。
可惜名花有主,韩严守当时在王家看了一场,从未见识过的塞外歌舞后,就对此女念念不忘,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
只不过那时这名女子还叫杜鹃,是他顶头上司的禁脔独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