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的目击人证,郑捕头瞬间便知道那位想干些什么,无非就是些张冠李戴的勾当罢了。
毕竟他老爹加上他在县衙捕房也混了快五十年,家传的吃饭手艺,只要稍稍一想赵先生想干什么根本瞒不住他。
说白了这种处理悬案的方法只能算是常用手段,还是他们这差役教给这些老爷们的,人家是天子门生,到姚安是为了升官捞银子。
郑捕头这类小吏只求公家差事能代代相传,顺便捞银子,其实大家的目的都一样,谁也不比谁高尚。
郑捕头在心里鄙视起这些读书人,原本他早做好了挨几板子的打算,先硬扛上几天又死不了人。
然后等张大老爷急到不行,他再打发人带十两银子,去乡下找一个快要饿死的穷鬼,随便给点银子买了那条贱命,认了今天这个案子。
郑家从大晋建国就是姚安县衙门里的捕班,按历任县太爷的行事章程都不会深究这种事,那时张大老爷心中一急,估计也乐得案子早点了结。
但这样解决麻烦,唯一有损失的便是郑捕头,要搭上自家的十两银子,还要挨几板子罢了。
现在既然姓赵的用了更稳妥的方法,郑捕头也乐得轻松,看来姓赵的,比张大老爷更合适当官,处理麻烦的手段都高深许多。
此时郑捕头根本不想理会赵先生他们,心中烦恼尽去,顿觉腰部有力,打算去找小翠谈谈人生的真谛,否则郑家几代人辛苦搜罗的万贯家财,县城里街面上的势力,岂不是要无人继承。
时间紧迫人命关天,郑捕头一拍膝盖,不理会吴狗子,起身便要去寻小翠。
吴狗子见状连忙弯腰点头拦住郑捕头,说道:“爷您等会再走,小的还有一事。”
郑捕头此时已心中火热,不耐烦地说道:“有屁快放,爷在外面还有天大的公事要办,爷要是一天不在姚安县地界露脸,保不准就会市面大乱。”
吴狗子心里哪会不知郑捕头要去哪,不过他可不敢点破,街面上的弟兄们还要指望郑捕头睁一眼闭一眼照应生计。
“郑爷的公义姚安县哪个不晓得,不过上回下面兄弟们传回的话,您肯定没忘。那肖家最近有几张生面孔出现,是不是借着今天的事,再去弄些花销...”
此事不提还好,郑捕头就当忘记了肖华飞对他的无视,毕竟真斗起来,上次的事他也没有真凭实据,而且听人说肖家在州府里,也有衙门老爷为他们撑腰。
按平时的经验,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