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的，你不会大老远的来忽悠我吧！”
无常很正经地说道：“肯定是真的，我不骗人。”
柳鹏程问道：“说正经的，你跑北滨干啥来了，疗养还是培训？”
无常看着柳鹏程说道：“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惹了这么大的事情，把我都从首都折腾来了，自己还像没事人一样。”
柳鹏程认真想了想，自己最近没出去，没办桉，最大的事情就是把局里帮着办来手续的十八个灯牌五千块一个给卖了。这也不值得首都来人啊！
无常看柳鹏程还没想起来，说道：“你要是没想起来我提醒提醒你，你和人家董院长说什么来着？”
柳鹏程想了半天，疑惑道：“什么董院长，我不认识姓董的院长啊！”
无常看着柳鹏程一阵无语，根据董院长的笔录，柳鹏程可能是不知道人家姓什么。
无常说道：“你和人家兵工疗养院的董院长说什么了？”
一提到那个疗养院，柳鹏程的脑海中显现出一个大胖子和一个中年人的身影。
柳鹏程笑着说：“原来那个院长姓董啊，我和你说，他手下那个大胖子可不是东西了......”
柳鹏程说不下去了，看着无常说：“不会是，不会是，那个大胖子真有事儿吧！”
无常咧着嘴：“你也真够厉害的，泄密动机，泄密人，泄密内容全都说对了。你这叫神探还是叫乌鸦嘴啊，我和你说，要不是我和菩萨对你小子太了解，把你给保下了，你现在应该在接受调查你知道不知道。”
柳鹏程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你和菩萨，不是公安的吧。”
无常点点头：“谛听也不是，我们组就陆判是公安的。你们的阿猜能不说，我们就能撒谎，对吧？来吧，咱先做个笔录，走个程序。为了保密，就咱俩，你可以尽情说实话。”
柳鹏程心说，居然有自己被做笔录的时候，这算是给人家穿小鞋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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