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明显察觉姜小凡目光不善，钱多多忙解释道：“老板有令，一旦青竹卡出现务必第一时间向她汇报，所以，姜少，请你谅解，我也只是个打工仔而已。”
话音落下，钱多多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姜小凡。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记下，如果你们老板来烟海了，第一时间通知我。”姜小凡并没有难为钱多多，都是打工人，何必为难彼此。
“是，姜少。”
“就这样。”
一根烟抽完，姜小凡也知道从钱多多嘴里掏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出来，便起身离开，回到包间的时候，三女吃得也差不多了，稍作休息，一行人又前往酒吧。
“去皇朝酒吧！”
罗静媛一声令下，气势非凡。
“皇朝酒吧？”
姜小凡一听，下意识点了一脚刹车，心里“咯噔”一声，暗道糟糕，陈卫东那妖孽还在黄巢酒吧浪呢，要是让罗静媛看见了，如何得了？
“对，魔都烟海酒吧的天花板，今天难得高兴，野性消费一回。”罗静媛面颊微红，明显喝得有点高了。
是高兴吗？不，应该是好姐妹要离开前的伤心。
“皇朝酒吧太远，要不换个地儿”
姜小凡弱弱道。
“你是老板我是老板？开车，小心扣你工资。”
“”
无奈之下，姜小凡只能驱车前往皇朝酒吧，趁着红绿灯等车的功夫，悄悄给王洋发了消息，让陈卫东先行回避，可惜，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磨磨蹭蹭赶到皇朝酒吧，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正是人间妖孽齐齐出动的时机，偌大的一楼舞厅，人声鼎沸，推开门的一霎那，一股热浪袭来，仿佛要把人掀飞一般。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尽情挥舞双手，扭动着四肢，在弥漫着酒精的空气中肆无忌惮。
只是，当姜小凡进门的一霎那，立马懵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卫东那妖孽还在！
不仅在，而且陈卫东骚得一匹，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一头鸡毛吊炸天的发型，手上攥着麦克风，正在“卖力”演唱。
——啊，有什么能够明白，作舞女的悲哀
搔首弄姿，画风感人！
“卫，卫东？你不是说卫东去同学家玩儿去了吗？”
到底是亲人，哪怕喝多了酒，罗静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