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从那些流民之中,选了些家世清白的,寻机面谈,画饼拉拢,软硬兼施,让他们在基层充当自己的耳目。
另外,巡捕营的驻地从城内迁移到了城外。
就在小石滩,挨着十八坊不远。
几万人的军营驻地,十分宽旷。
正好京城流民多,劳力足够,新建军营能节省不少成本。
正因为如此,京城的流民基本上被一扫而空。
不管是在城内,还是在城外,几乎很难再找到流民的身影了。
这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巡捕营扩编进行的如火如荼,流同的编户齐民也在同时进行。
今后在京城地界,如果没有户籍,将全部拉去罚做三年徭役。
不但做的是脏活累活,而且还没有收入。
吃饭肯定也是吃不饱的,能活命就是万幸了。
与此同时,荣国府的贾赦却在饱受心绞疼痛之苦。
贾府请了许多的名医前来诊治,就是找不出什么病因,都不敢随便用药。
贾赦不比常人,有一等将军爵,虽没有实权,却也是勋贵,要是出了问题,没人敢承担责任。
更要命的是,贾赦这个心绞痛,总是时停时发,没有规律,这就更是加大了太医们诊治的难度。
短短几天时间,贾赦就逐渐憔悴起来。
哪怕在不发病的时候,他的脸色也是苍白蜡黄的,双眼更是凹陷的厉害,搞得他连屋里的小妾都没精力沾惹了。
贾赦也因此脾气越来越差,在家里动责打骂贾琮,要不就打骂丫鬟和小妾。
丫鬟和小妾倒还能忍,毕竟是仆人,没有反抗的资格。
但贾琮在暗地里,却将贾赦恨透了,恨不能贾赦立刻去死。
贾府修建的省亲别墅,停了几天,又开始动工了。
然而后期的资金还没有落实,所以贾母等人也开始着急起来。
这天,贾母将贾赦、贾政、贾珍叫来,商量要怎么筹措银子。
贾母道:“薛家和贾芸穿一条裤子,他们那儿是没法子弄到银子了,咱们贾府终究是要脸面的,不能死乞白赖缠着去求他。”
“至于追究贾芸和薛家,也要等姑娘省亲之后,咱们再寻机找他们算账。”
“但省亲别墅的修建却不能停,年内必须建好,明年初姑娘就要省亲了,耽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