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马车一起来进宫,否则现在不定又堵在哪里。”
“梵先生呢?”燕于飞打趣道:“最近你们可是形影不离,这会子怎么不见他。”
“什么叫形影不离。”提到梵行,吕序想到他离开前的叮嘱道:“梵先生有事情要处理,不一定会参加国宴。”
“怪不得。”燕于飞。
“怪不得什么呀?”吕序不解地问。
“我是说胭脂水粉你可以不抹,首饰可以少戴几件,但衣裳你总得换一件新的,都穿一天了你不觉得难受呀。”
“这就是新的。”吕序张开袖子道:“前两天才做好,出门前换上,皇后娘娘头回置办宫宴,肯定不能让她难堪。”
“新的???”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只有一身衣裳。”
燕于飞看着吕序身上,白底绣金纹的衣裳:“回回见你都是穿这样的衣裳,你是有多喜欢这个样式。”
“我这是舍身成仁,给你们一条活路。”吕序叹气道:“免得你们没有衣裳出门,背地里又诅咒我。”
“何止是我们诅咒你,制衣坊的人也要诅咒你。”燕于飞一下子明白原因,吕序就是那种披块布都好看的人,生了张蛊惑人心的脸,没有人会傻到自取其辱,跟她穿同款衣裳。
市面上凡她穿的衣裳,用过的首饰,即便再好看也没人敢买,所以才会招人怨恨。
“走吧,先去见皇后娘娘。”
燕于飞拉着她去中宫,女眷入宫赴宴,宴会没开始前多半会去拜见皇后。
快到坤和宫时,忽然几名宫女拦住他们的去路,神秘兮兮道:“吕序小姐别说话,主子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
燕于飞才开口一把匕首抵在她脖子上,到口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
吕序生怕对方伤了燕于飞,顾不得是谁要见自己,赶紧道:“你们别伤人,放她走,我跟你们走便是。“
“吕序……”
“没事的,你先去见皇后娘娘。”
几名宫女生怕她多说话,不容她多说话,就架着她匆匆离开现场。
用匕首抵住燕于飞的人,在吕序他们走完也悄然撤走,燕于飞好一会儿才缓过劲,赶紧加快脚步前往中宫。
坤和宫,皇后在接见各家女眷们。
从门外走进来一名太监,在皇后的陪嫁宫女珍姑姑耳边低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