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由自主浮现欧鸥的话,也不由自主地去留意了副驾。
发现自己竟真的去留意副驾里有没有女人的头发时,乔以笙心里是唾弃自己的。这在乔以笙看来是一种对恋人的不信任。
乔以笙也根本没在副驾里发现女人的头发,也没有欧鸥说的其他女性物品,譬如不小心遗漏的口红、粉饼诸如此类。
乔以笙心里愈发唾弃自己。
这时候,开车中的郑洋让乔以笙帮忙拿充电线,给他的手机连接车子充电。
郑洋告诉乔以笙,他的充电线在置物格里。
乔以笙打开驾驶座和副驾之间那个置物格,给他找充电线,首先瞧见的是里面塞了条领带。
领带,乔以笙曾经见许哲戴过,因为样式挺好看的,乔以笙留意过。而且许哲本人好像特别喜欢这一条,乔以笙好几次见他戴的都是这一条。
只不过现在领带看起来褶皱不堪,好像拿去绑过什么东西。
乔以笙问:“许哲的领带怎么塞在这里?”
郑洋闻言看过来,没管他正在开车,迅速将领带又往里塞一点,并把置物格关起来:“他丢三落四的。昨天我还听他讲,他丢了这条领带,哪里都找不到。原来被他塞在这里了。应该是他之前应酬喝醉了,我带他一起回公寓,他坐车里自己解开了随手塞的,给塞忘记了。”
虽然觉得郑洋似乎突然有些紧张,但乔以笙不疑有他,关注点在“应酬”上面:“我们的酒桌文化太可怕了,应酬就应酬,总是要喝很多酒。”
乔以笙不止在为郑洋和许哲感叹,也在为欧鸥感叹。
欧鸥如今跳槽了一家新公司,转了行业,转到公关这一行,欧鸥的应酬也比过去更多了,动不动就喝酒喝酒喝酒。
欧鸥是个女人,不仅未能幸免,甚至有时候比男性更容易被灌酒。
那些灌酒的人,目的自然不单纯,揣着想占欧鸥便宜的心思。欧鸥说很多时候得藏起她的酒量好,适当地示弱,假装不胜酒力。
欧鸥最喜欢假装醉酒来戏弄那些目的不纯的人,既不用直接得罪人,还能避免被占便宜,有时候欧鸥还能坑他们一坑。
欧鸥每次当成趣事告诉乔以笙,乔以笙没有一次感到有趣。虽然欧鸥聪明,别人总很难从欧鸥那里占到便宜,但乔以笙还是会为欧鸥担心。
想到自己工作以后,也极大可能面临类似的事情,乔以笙就不高兴。
欧鸥听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