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勉强抓住一点思绪,现在宴天下极“动乱”,如果能拥有夏氏的股份,会是江邵竞极好的一条退路。
当初,这也不是他“力荐”自己的原因吗?!
江邵竞教过她,在最乱的时候,首先要想到自保的能力。
江邵竞僵住了,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面无表情,阴沉的眼底却有了受伤的痕迹。
晚晚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赶紧推开了他,她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
才没跑几步,太慌乱,她已经跌倒在了地板上。
她拼命擦拭着唇,想擦掉他留在自己唇上的气息,但是,好难。
她想呼救,却什么也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如果引来了他人,她该怎么解释?毕竟,江邵竞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晚晚彻底地瘫跌在地上,地板上一滴又一滴的水痕,是她纷纷而下的眼泪。
她现在好象陷入在死局里。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她的眼泪,让江邵竞的脸孔显得很冷峻。
女人的眼泪,可能会让男人感到心疼,但是,她流下的眼泪,是不被他允许的。
“请你谨记,我们只是假结婚!”晚晚擦干眼泪,将自己挪到房子的角落,缩然着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气氛,一阵僵。
他眼里剩余的情欲还没来及得收拾干净,而她脸色很难看,一副恨不得大哭的模样,更是糟糕。
他们是全天下最糟糕的拍档。
“怎么才能得到你?”他僵立在床边,突得直接问。
他没追求过谁,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才能属于他。
“江邵竞,你到底要做什么?”晚晚瞪大圆眸。
“我在考虑取消离婚协议,你肚子里的宝宝,我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讨厌。”他严肃道,晚晚冷抽一大口气。
为他的出尔反尔。
“我要你爱我,眼里心里只有我!”他宣布。
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爱他,象爱亦瀚一样毫无保留的爱着?他承认,他羡慕嫉妒亦瀚,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这样爱着他。
江邵竞的行为,实在已经接近霸道,他严肃认真的表情,更让晚晚语塞。
寂静,同时又透露着一丝诡异。
他站起身,走向晚晚,晚晚吓得又一路退后。
他、他要是,又、又——
那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