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前。
晚晚连呼一口气也不太敢,她赶紧趴向墙壁想装不在。
现在,她是进退两难。
江邵竞浑身散发着黑色的瘴气,面目有点凶残。
“你敢再说一句?!”江邵竞咬牙切齿向自己的母亲逼进了一大步。
他的母亲吓得咽咽喉咙,按照平时,她早就聪明闭了嘴,但是,这次居然鬼使神差下,被逼急了的伯母竟然大声嚷嚷,“我怎么不敢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江邵竞,根本还是未知数!”
江邵竞的脸色很难看很难看。
“当年,我一个女人家养不起儿子,当时也还想嫁人深夜从医院里出来,经过孤儿园,见到有个刚出生没几天的婴儿也被人丢弃在门口哇哇哭泣,我、我就把儿子和那个婴儿放在一起,想着两个婴儿一起哭,肯定能引起别人注意过了几年,我离婚后到孤儿院领回你才知道,那一日的两个婴儿因为在风雪中过度冻伤,都被送进了医院,结果一个被救了起来,另一个医护人员在两个婴儿身上只找到一张纸片,就把活下来的那个直接取名叫江邵竞送回孤儿院。就连孤儿院里的人也不能肯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江邵竞”伯母讪讪道。
晚晚膛大目,那到底江邵竞是不是江邵竞?
“要不要我们去验个dna?”江邵竞冷笑着问。
犹豫了一下,伯母还是悻悻回答,“我、那时候我给你衣服穿得挺厚了不、不需要验”她也是聪明人,如果亲子化验下江邵竞不是江邵竞,对谁都没有好处,就是清楚知道这一点,所以,只能将错就错。
“不需要最好,你只要记住,我是江邵竞,从小到大,我就是江邵竞!对你我来说,我只能是江邵竞!”江邵竞瞇起深邃墨冷的瞳眸,腾烧着一簇簇怒焰,“否则,你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他生平最讨厌就是有人将这桩早被尘封的秘密拿出来讲。
他强大的悍气,让伯母咽着喉,“我懂——”
晚晚觉得害怕,电视里通常都演,听到秘密的人,命都不会太长。
她猫着身,又急又孬得想马上逃出小巷。
“我以后不会再提,但是,你到底什么时候能从江亦瀚手里把宴天下弄过来?你最好快点想个方法,骗他签股权转让书!”
“愚蠢!他不是心甘情愿,股份转让书骗签就有用吗?!”真是法盲!
“那你再继续装好哥哥的模样,江亦瀚甘心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