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城的时候,他身边的温城人,到了一定年龄,只要相亲遇见还顺眼,条件还合适的对象,马上就会拍案结婚。
他真没想到,大哥才去了几次温城,竟融入了环境!
“大哥,那你呢?怎么会和晚晚在一起?我相信,对你来说,她不是条件最好的女人。”他大笑着问。
他们两个人真的很不搭,他还以为千年也不会来电那种。
失算,他真的是失算。
一个觉得对方凶神恶煞,一个觉得对方智力有问题到该去重修幼稚园,这两个人,怎么就会擦出爱火花了?别告诉他,爱情这东西很奇妙。
江邵竞慎重考虑了一分钟,嗓音平淡,“中元节那次,我和晚晚被困在公园里,你还记得吗?”
江亦瀚的笑容僵了下,他没想到,大哥会提那一次。
回想大哥当时送他们回家时一路的反应,确实,有点古怪。
“那时候,晚晚奋不顾身的救我,我就对她有感觉了。”江邵竞平静道,“但是,你们俩还在一起,我不能做什么。”
“晚晚到上海以后,是我接的飞机,她的生活,是我在安排,她的工作,是我在教导,这些其实你不用吩咐,我也主动会去做。”江邵竞坚毅道,“因为,你们已经分手了,即然你松开了她的手,那么,我会负责牵起她的手!”
江亦瀚脸色微变。
“我在孤儿院里长大,晚晚能给我从小就缺乏的温暖,所以,这个女人我要定了!”江邵竞总结。
他贪暖,所以,他看上这个虽然笨,却浑身暖暖的女人了!
晚晚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江邵竞真会编,又在作戏了!
共事的这两个月里,她见识到这男人作戏的功夫有多厉害。他帮她怎么用手段拉到业务,怎么重新规画出人力资源,又如何管治印刷厂一些不好的风气,如何让一些从来只拿钱不做事的员工回家吃自己又不用拿出半分的赔偿金。
这强势改革,必定会引起一些员工的动荡以及离心,这时候,他就做黑脸,而温善的她,在他的吩咐下就扮白脸。
他手把手的教导她,该如何演戏,该如何配合他的话语,达到最好的效果。
江邵竞是个好老师,但是,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做他的敌人,真的很悲惨。
这是两个月里,晚晚很深的领悟。
只是,这次,他作戏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