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七年的爱情?到底是他曾经瞎了眼,还是她变得太可怕?学生时代延伸的爱情,都很单纯很美好,一段感情能走过七年,必定曾经彼此珍惜过。
但是,眼前的一切,让他心寒。社会是一个大染缸,名利、富贵容易让人迷惑,爱情根本一文不值。
“我不能说自己很喜欢你哥,起码目前我对他还没有太多感觉。但是,我欣赏他的能力,以及他能创造的财富,成为‘宴天下’的女主人,对我有太大的吸引力!”傅咏佩很聪明与世故,就算他曾经是太子爷,但是也早就被江邵竞谋权篡位。
所以,她在请他别防碍她?江亦瀚很想大笑,却牵动不了唇角。
爱情,在他心里早就象一朵凋零的玫瑰,只是,他没想到剩下的凄淡,却是那么面目可憎与让人自嘲。
他没有比这一刻更确定,幸好自己没有告诉她,关于‘宴天下’内部不可宣扬的秘密。
“我很现实,你一向知道。”说完该说的话,傅咏佩也沉默了。
她是很现实,现实到无情。但是,为什么这一刻却存了不现实的奢望?她多希望他反悔,坚毅地告诉她,去他的江邵竞,去他的婚礼,去他的‘宴天下’女主人,他要和她复合!
只要他会提,她一定点头答应!
他一向是很有魄力的男人,永远清楚明白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不是吗?
但是,他只是看向窗外,不语。
那面无表情不语的姿态,让她的心越发变凉。难道,她真的不值得他们兄弟翻脸?
一朵凋零的玫瑰,却藏刺,把他的心刺得鲜血淋漓,为曾经付出的感情,心中的痛然无法形容。但是,他面无改色,他很骄傲,绝不让任何人发现。
车内的广播,刚好报时。
现在,是五点整。
“请送我去xx医院。”他依然客气、疏淡。
“是去看那个女人?”傅咏佩酸酸地问。
她没错,人活着就得面对现实!她已经无法走回头路,在他心中自己是何种形象,又有什么重要?伤了他、伤了自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自己能成功得到什么!
但是,为什么知道他和一个叫“晚晚”的女人频繁接触,自己还是象饮了好几斤的陈醋般?!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现在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不会让自己再被不值得的女人搞得心房如同被裂开般疼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