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实在也是不易。这今后啊,您也能稍稍的喘上那么一口气了呢。”说话间又为刘承业铺上了一层新的宣纸,刘承业写的字她已经收藏很多,对其而言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御笔墨宝。
刘承业听了许倾城的话却是不由的摇了摇头道:“单单靠如今这点筹码还是不足以与高娇对抗,朝中忠心于刘氏皇族的大臣十成中最多也不过两成。剩下的八成五成是太后的人,三成是皇叔的人。而且他们手上各自掌握着一境之军,朕的实力还是太弱了些。”
说到此处刘承业目光落在了张怀忠的身上,淡淡的问道:“宇驰此人是否可用?”
张怀忠闻言连忙躬身,恭敬的道:“老奴无能,目前为止还没能和宇驰将军找到单独说话的机会,不过奴才觉得那人实在有些琢磨不透。想要拉拢他,实在不知结局究竟如何啊。”
刘承业摆了摆手道:“朕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朕也知道宇驰的地位至关重要,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成事的。而且你怀疑他,他未必就不怀疑你。宇驰那边你继续接触,需要的时候朕会亲自出马与他谈谈。只有把他这个禁卫军统领争取过来,朕这里才能踏实一些。”
想要保命自然哟啊靠武力支撑,文官的嘴皮子再怎么厉害也很难敌得过武将手中之剑,这就是现实。禁卫军护卫整个大兴宫以及大兴宫周边十里之地的防务,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刘承业责打孙连成与钱忠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禁卫军统领宇驰的耳中,他此刻脸色变了数变,低声感叹道:“唉,原本以为新帝是大盛的希望。如今看来也不过是高太后的傀儡罢了,难道是天要灭大盛?我宇家深受刘氏一族恩典,先皇对我又多有照拂。照理说我应尽力保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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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但若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保住了他与高娇当政,又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刘承业自然不会想到,他心心念念的禁卫军统领已经将他当成了昏君。既然宇驰那边暂时还不能敲定,刘承业自然要想法子巩固一下与朝中忠于刘氏一族大臣们的联系。
次日刘承业又带着许倾城去给高娇请安,他就好似做了好事要奖励的孩童一般在高娇面前绘声绘色的描绘了自己杖责孙钱的情景。末了拉着高娇的玉手道:“母后,儿臣虽说年幼,但如今已经能为母后出气了,母后您开心不开心啊?”说话间还一个劲的呲着牙傻笑。
“好好好,皇儿一心向着哀家,哀家自然欢喜。”高娇拍了拍刘承业的手,温声提点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