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只能任她去了,总不能把碗夺回来吧?
余晓艳把饭菜放到余晓蕊面前,然后递了一个馒头给她。
余晓蕊接了,她才倒出手将那碗小米粥和鸡蛋推到一边。
“没事了,我马上就出月子了,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做。”余晓蕊反而安慰她。
“天下婆婆都一样。”余晓艳不高兴地说着,显然也是意难平。
“你婆婆总不至于像她这样吧?”余晓蕊诧异。
且不说余晓艳的婆婆从前是个职业女性,就说她好歹是有文化和见识的,又在城市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也比贾秀珍强。
“人哪!不能只看表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余晓艳感叹,显然在家里过得也并不是很如意。
只是她的性格跟余晓蕊不同,什么都憋在心里,怕妈妈担心,也从不说婆婆家的不是。再加上她性格的原因,总是不若余晓蕊那样挑剔,基本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她们就真以为她过的不错了。
“她大姨,出来吃饭吧。”人家姐妹说着悄悄话,贾秀珍又过来喊。
“好的,阿姨。”余晓艳应着就出去了。
余晓蕊虽然没上桌,但外面一桌子都是自己的亲人,心里的感觉还是暖暖的。只是这样的热闹也能维持到饭后,大家也都有各自的生活和事情,所以很快散去。
家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后,贾秀珍和赵军忙着收拾。她趁机问赵军:“都随了多少礼?”
“妈,你缺钱吗?”赵军也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虽然爸爸赵建华在外面打工,但他们知道她节俭惯了,并不舍得花钱,所以她来之前,余晓蕊就放鞋柜的抽屉里放了二千块钱,告诉她花就拿,没了他们再放。
“我就问个数,看亏了亏。”贾秀珍说着,将兜里的钱拿出来放回抽屉里。
她舍不得花钱,不管是儿子的还是自己的,所以这钱放在这里一个多月了她也就花一张。早上她是怕家里来的人多又杂,或者小孩子趁人不注意拿走了,所以偷偷揣了起来。
赵军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喝在不赞成,但怕余晓蕊知道了又要生气,所以一句话都没说,只低声道:“礼金都是晓蕊收的,我不知道。”
贾秀珍撇撇嘴,道:“你看晓蕊她姐姐今天的样子,好像我们亏待了她妹妹似的。”
余晓蕊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到贾秀珍好像在说姐姐,她起身出去后却又听她说童心不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