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却是警觉起来,心头开始默数自己的脉搏记时间。
以前做特工训练的时候单独一个人被关进一间房子里,就是用这个法子记时,化解心头因为时间缺失的烦闷。
马车很快走了起来,凌霜均匀的呼吸着,沿途的一些声音都被她细心的记录下来。各种不同的摊贩叫卖声,摊贩的特殊声线。颠簸的程度可以算出来路况,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凌霜跟着前面那个人的脚步声大约走了很长的一段儿鹅卵石小道,四周的是茉莉花香,而且有很大的一片茉莉花从,夹杂着艾草的清洌。
终于转了一圈后停了下来,那两个人低声交代了几句后离开。
四周一片安静,一阵轻浅的脚步声传来,在凌霜的面前站定。
冰凉的指尖掠过了凌霜的脸颊,她刚要动作只是身上穴道刚刚被那两个人点住了,两条胳膊抬不起来,心头暗叫不好。
谁知道那冰凉的指尖似乎变得越发轻柔起来,顺着她脸颊抚上她的唇瓣,不厌其烦的摩挲着。凌霜心头一阵恶寒,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变态狂。
将她费尽心机弄到这里就是为了对付她的嘴唇吗?一阵压抑着的急促呼吸喷在了凌霜的脸上,奇怪的威压缓缓迫了上来。
凌霜一惊下意识的躲避,滚烫的唇却是印在了她脸侧。她顿时厌恶至极,这个混蛋原来是要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