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要先向这间酒吧的老板解释一下,我朋友的歌舞厅在弯州区,和老板您的酒吧隔着十万八千里,不犯任何冲突,希望您不要以为我是来捣乱挖墙脚的。”
弯州区和ng区在连湾市一南一北,中间还隔着一个中林区,相距有六七十里地,根本没有竞争关系。
迷茫酒吧老板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朋友的歌舞厅地脚还是不错的,就的经营方式有些失误,我准备组建一个驻场乐队在歌舞团里驻场演出,一个原因是帮助他扭转颓势,另一个原因是看看能不能为连湾的乐队找到一种生存方式。乐队的收入方式是歌舞团的门票和收入分成以及观众的点歌打赏,我可以拍着胸脯告诉大家,发财就别指望了,但我可以保证解决温饱不是问题。”
酒吧里响起窃窃私语声。
“就凭你刚才那一首歌就能扭转歌舞团经营的颓势?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信。”说这话的是张海。
梁凉转向张海:“这位张海哥还有这位韩哥,我好像和两位没什么过节吧?从一开始你们就十分瞧不起我的样子,一直冷嘲热讽的样子,凭啥呀?”
“不凭啥,就是看你不顺眼。”
“我和张哥一个观点,也是看你不顺眼。”韩林显然是站在张海一边的。
看谁不顺眼呀!
梁凉斜了韩林一眼:“既然你们讲话不包着兜着,那我也敞开一回心扉,现在先说说你,这一晚上数你对我意见最大。你刚才的演奏我仔细地听了,贝司最基本的玩法是和底鼓贴合,只有和底鼓贴合的紧密它才有存在的价值,增强氛围加强节奏,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贝司和底鼓就像感情非常好的两口子,夫唱妇随才能发挥最大的控制节奏的作用,但是你刚才的演奏和底鼓的配合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如果还用两口子打比方,基本上是处于离婚边缘或者已经离婚关系。由此可以看出你对贝司这把乐器的理解还停留在表面上,我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你不能完全的理解贝司的作用,你在乐队里的作用可有可无,有你没你都一样,甚至有你存在节奏反而还会紊乱。”
韩林翻了翻白眼没说什么。
他对贝司的理解还真是停留在肤浅阶段。
“除此之外再说说个人技巧,二轮指是一个贝司手最基本的弹奏手法,可以任何一个贝司手都必须熟练掌握和理解的技巧,但是你的二轮指对不同时值的适应能力,演奏音阶和运指挂钩理解的非常糟糕,就像一个才学了几天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