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
肖来福气急败坏地往旁边歪着的椅子上踢了一脚,哎哟!踢歪了,椅子腿正好撞到他的腿骨,痛得他叫娘!
“来人!”肖来福大喊一声,两个小厮跑进来。
肖来福阴沉着脸怒道:“把紫怜和赵清欢给我找出来!”
小厮有瞬间的犹豫,就听到一声爆喝:“还不快去!”
好吧,去就去,两个小厮转身跑了。
侍卫小厮,所有人都去找人了,现在只剩下肖来福一个人跌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沮丧懊恼,失了印章和令牌,这可是会误大事的呀!
门被人推开,一阵凉风窜进来,将灯给吹灭了。
肖来福一惊,抬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向他扑来。
“啊!”肖来福吓得尖叫出声,冒出一声冷汗。
“相公,是我啊,你怕什么?”赵清欢来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轻轻问道。她清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有些诡异。
“你,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肖来福听到是赵清欢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有人要来杀他呢!
“我见相公跟美人正在兴头上,所以去找了些好酒,来给相公助兴啊!”赵清欢说着,举起了酒坛。
肖来福闻到赵清欢身上浓浓的酒味,她的半张脸隐在黑暗里,另半张脸出只看到她的一只眼睛,闪着幽光。
“是你拿了我的东西吗?”肖来福问。
赵清欢将酒坛递到他面前,“相公干了这坛酒吧,你的东西,当然我来拿!”
听她如此说,肖来福不安的心放了下来,东西在她手上就好。他举起酒坛喝了一大口,确实是好酒,但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东西呢?”
“先喝酒,其它的事喝完酒再说。”赵清欢帮着将酒往他嘴里灌。
肖来福喝了两口,便不耐烦地将酒坛一拂,酒坛一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东西呢?”他沉着脸又问了一遍,令牌是号令军营军士的信物,印章可是庄子仓库的钥匙,代表着他身份,这几样东西可比什么都重要,若是落入有心人手中,那就完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赵清欢对肖来福的问话仿若未闻,呆呆地看着地上摔碎的酒坛,一脸惋惜地说道:“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酒,竟然没了,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别的办法!”
肖来福将她扳过来,用力抓住他的肩膀,一双眼凌厉如刀,盯着赵清欢,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