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焓冰换鞋子的时间也不愿松开她的手。
林焓冰比她高,她双手搂上她的脖子,微微踮脚,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轻轻的,像羽毛拂过。
声音娓娓动听,“欢迎回家。”
“我回来了。”
俩人相视一笑,程湛雅轻说:“先吃饭吧,我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
“我吃过了。”
“回来之前去趟酒会。”
林焓冰把她的手拉下来,“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程湛雅神情有些失望,那是她做了一晚上的心血。
只是一瞬,她收起低落。
“好。”她应。
林焓冰去了浴室,她一个人在桌餐坐下,停了半晌,动作缓慢地拿起筷子。
天气热,菜还温热。
她咬了一口莴笋,一个人吃,没滋没味的。
精心准备了一晚的菜肴,被她草草解决几口就收起来了。
是她没跟林焓冰说,不是她的错。
林焓冰洗澡出来,桌餐已经收拾干净。
程湛雅在厨房里,将剩菜包好放进冰箱,她走近,“下次我早些回来吃,好吗?”
程湛雅背对她,动作一顿。
下次?
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呢。
她垂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合上冰箱门,她深吸口气,转身对上林焓冰的双眼,清澈明亮得像湖泊,微微眯起弧度,“没关系,我知道你忙。”
林焓冰看她一会儿,指尖撩起她遮住脸的头发,“你先去睡,我去趟书房。”
程湛雅握住她即使抽离的手,“你还没忙完?”
“嗯。”
“好,你去忙吧。”
程湛雅吐了口气,全身透着通情达理。
她一个人回了房间,打开电脑,看着作品下嗷嗷待哺的读者留言,低落的心情好了不少。
从没想过她的作品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
大学时,为了能整天跟林焓冰一起,她选修了和林焓冰一样的商旅管理,但她兴致不高,中途突然爱上了画画。
教授在讲台上,讲解商旅知识,林焓冰听得认真。而她,拿着铅笔在书上涂涂画画,一节课下来,什么也没听进去。
课堂结束,林焓冰凑过来看她画的画,十分温柔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