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不说我养狗的事,我也就放你和来安一马。就当,咱们今天谁也没来过族学。”
曲如烟差点没气死过去,自己清清白白,凭什么要被他要挟?
可如果自己不答应难道,要把金锁的事说出来吗?
万般权衡下,曲如烟只好挤出一句:“我就帮你这一回。”
曲泽欢天喜地,连声夸她“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又弯腰去摸黑犬,黑犬可不懂人言,当即冲他露出牙齿。
“怎么受了伤也这么凶”曲泽连忙收手,忍不住嘀咕:“你脚崴了我上哪儿给你治啊,真愁死我了,要是叫我知道是哪个王八东西干的”
“爷,这狗受伤了?”一旁的晏铮忽然发问。
“不然呢,你眼瞎了看不出来?”曲泽没好气道。
“哦,那大概是我干的。”
“你”曲泽愣住,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晏铮神情自然地解释:“这狗之前差点咬了三娘子,小的便没忍住给了它一脚。”他抱臂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只是没想到是爷养的,还好小的没把它踹死。”
随着晏铮的视线扫下来,方才还冲曲泽呲牙咧嘴的黑犬竟浑身一颤,宛如遇到什么洪水猛兽,直往后缩。
曲泽傻在原地。
什么意思?
他的威猛将军,是被这个下贱小厮打伤的?而且,还一副还很怕他的模样?!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只觉一股不甘的怒火直烧心头,可晏铮早已跟着曲如烟离开了小苑。
曲泽起身,狠狠一跺脚,气急败坏:“下贱东西,敢打我的狗,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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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如烟溜出曲家时没人发现,回来时也畅通无阻。她不禁纳闷来安怎么比自己还清楚曲家哪个门是无人把守的。
祠堂门口,常鹿抱着食盒睡得正香。
她心里一惊,怕常鹿已经将她不在的事回禀上去,忙把他摇醒。好在常鹿根本没想到那一层,只以为曲如烟是去方便了。
“小的给您送了吃食。”他献宝一样把食盒给她,没忘记诉说自己的功劳:“为了不叫人发现,小的钻了好几个狗洞呢。”
曲如烟停住打开食盒的手:“你,钻了狗洞?”
“是啊。”
“那这食盒也?”
“是啊。您说巧不巧,那个洞正好就能塞下食盒!不然小的都不知道怎么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