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粮食的话,他相信,谢玄也一定会去扣他三个响头。
“走吧,去谢将军那边看看,出征与否,有什么计划,终究还得听他的。”
缘江戍,不算宽阔的街上。
几十个士兵,兵分几路,踏着泥水,嚣张的前行。
“我们负责这边的几家,你们几个去那边。”
头顶红缨兜鍪的士兵,看起来是队主一类的人,正指挥着手下的士兵,各自行动。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刘将军说了,这次有北府军的谢将军给我们撑腰,我们只管把粮食都抢出来就是了!”
“是!属下遵命!”
队伍迅速散开,士兵们都瞄准了自己的目标,迅速行动。
不一会,就见已经有士兵顺利从乡民的屋子里搬出了米坛,米罐,这位队主,名叫江元生,正是荆州兵的队主。
看到手下们战果颇丰,江队主十分满意,也带着人,向着前方的住家行进。
时隔一夜,规模宏大,人数众多的北府军加荆州兵联合兵团,居然还停留在缘江戍这个小地方,没有开赴襄阳,都是因为天公不作美。
虽然粮食不足,但是谢玄仍然决定按照原计划出兵襄阳,边走边想办法。
谁知今早推开大门,正要行动,却见一大片乌云迅速向缘江戍靠近,不一会就犹如一口大黑锅,当当正正的扣在了缘江戍的头上。
顷刻之间,大雨洒落,好像瓢泼,不只是雨,雨里还带着冰雹,噼里啪啦的砸落下来,不小心拍在脸上,砸的人生疼。
最大的雹子,竟有鸡蛋般大小,十分恐怖。
谢玄站在门口,看到这样汹涌的雨势,哭笑不得。
这样的天气,出征是不可能了。到处都是黄汤泥水,道路泥泞不堪,别说人不好走路,就是战车都会陷在泥地里,动弹不得。
人不能和天争,谢玄也只得命令大军原地休整,等到大雨停歇,路况变好在开拔。
短暂的时间,谢玄一点也没浪费,他迅速想到了一个缓解大军缺粮的好办法。
他打上了缘江戍的主意。
众所周知,就地取材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缘江戍既然是戍所,弄出点粮食来,不是易如反掌?
谢玄本来是个仁义的将军,可是面对如此难题,也只得使用缺德的损招了。
他派出士兵在缘江戍境内征集粮食,说是征集,其实不就是横抢。
缘江戍的乡民,日常耕种田地本来就是要给戍所交粮食的,而这些粮食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