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趁虚而入,打乱阵脚。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在这里全被颠覆。
华膺天兵器既短,便以近身战法、与杨朝夕不住缠斗。杨朝夕一杆长枪横来竖去、难以舒展,竟显得有些碍手碍脚。然而他一旦想要撤后、拉开距离,好让长枪发挥远攻优势,华膺天便挥着木勺贴身欺上,不给他留反扑的空当。
那木勺如游龙般,在华膺天五指缝隙间翻腾、旋转,勺头勺柄不时打在杨朝夕手指上,疼痛入骨,险些将长枪扔飞出去。
杨朝夕无奈,便将长枪扔在一旁,徒手使出“夺槊拳”,叼、缠、甩、弹,挡下攻势的同时,还颇有余裕、空出一手去抢华膺天手里的特殊兵器。偶尔也偷出一脚,踢中华膺天胫骨,疼得他龇牙咧嘴。
华膺天开始认真起来,木勺挥出时、变得势大力沉。杨朝夕徒手相抗片刻、便即吃了几下重击,一时间竟难以招架。于是一个后翻退出七八尺距离,躲开了重重两击,却听脚下“当啷”一声,似乎踩中了什么。偷眼瞧去,却是一枚大钱,大钱不远处、躺着那柄已然所剩无几的铜钱剑。
杨朝夕又是几个翻滚,躲开华膺天咄咄逼人的攻势,顺手将大钱逐个捡起、收进袍袖的暗囊里。待两人距离拉远些时,果断手挥出!
“嗖、嗖”声起,两枚大钱一前一后,向华膺天的面门激射而去!
华膺天猝不及防下,抄起木勺在面前一捞,却只捞中一枚。另一枚大钱正中额头,打出一道竖直的印痕来,宛如二郎神君“天目”初开。那印痕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渐渐开始发紫、并肿胀起来。
杨朝夕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又在附近找到几枚大钱,尽数收入囊中,心中促狭地想道:果然这世间,没有银钱摆不平的对手!
华膺天神色愠怒,这一手“飞蝗石”的暗器手法虽不致命,却伤了颜面。于是铁青着脸,抡起木勺、杀气腾腾地扑了上去。杨朝夕一面躲闪、一面又将三枚大钱掷出,这一掷、却已融入了“以气运力”的手法。
“咻!咻!咻!”三枚大钱破空之声、尖锐响起,场外有听出门道的师兄弟,皆是脸色微变。
华膺天自然识得利害,抓握木勺的右掌微微运力、也将几分暗劲蕴于其中。“锵、锵、锵”,众人见他身形一面旋转飞退、一面抄手连挥,竟将激射而来的三枚大钱、准确无误地接在勺头之中。
待华膺天停下身形,飞旋的外帔便落了下来,在风雪中潇洒非常。他云淡风轻地笑笑,手中木勺已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