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惨白。
“无量寿马，这是幻象还是真实的？”申马脸色煞白，站在黑棺内，眉头紧锁。
“这就是九阴煞海，这些纸船中载着的，都是死在这里的生灵。”
申马看着眼前的无边血海，喃喃道：“没想到，九阴煞海，汇成的竟然是一片真正的血海，绝望之地，无边地狱。”
“那个小女孩…”
突然间，申马在血海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看上去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安安静静的坐在一只纸船上，手上还拿着一串早已腐烂的糖葫芦。
申马觉得自己的全身上下仿佛被一盆冷水浇过，从头凉到脚，情不自禁打起了寒颤。
那个小女孩，正是申马在小镇上遇到的那个正在吃糖葫芦的小女孩，却没想到，这个小女孩竟然出现在这里！
申马睁大了眼睛，他不仅仅看到了那个小女孩，还看到卖豆腐的大婶，酒肆中高谈阔论的青年才子，那座凡人小镇的居民。
所有的居民！
一个个面无表情，静静地坐在纸船上。
“他们都死了？”
申马的声音在颤抖。
“对，他们都死了。”
段德平静的说道：“这九阴煞海之地，阴极，阳极，更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笼罩着。镇上的居民早已死去，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依旧认为自己还活着。
所以，他们就在小镇上活了下来。安静闲逸，无忧无虑，没有烦恼，不愁生老病死，永远这样活着。”
那个小镇里的凡人，也许是荒古时代的人，也许是太古的人，谁知道呢？
段德轻轻的说道：“他们活着，靠的是一点‘活着’的信念支撑着，一旦他们知道自己死了，那么他们也就真的死了，那座小镇也将烟消云散。”
在那神秘的力量作用下，哪怕是他们已经死了，但依旧还活着，与真正的活人无异，只是…不会死。
听着段德的话，饶是申马经历过许多事情，但是这一次，他真的被吓到了。
“是谁布的局？又是谁在验证着什么？”申马不断的回忆起小镇中的景象，迫切想知道其中的隐情。
“连大帝都不能长生，何况是这些凡人，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那座小镇应该是执念的留影，可能是强者在论证着什么，不过应该是放弃了，不然我们不会这么轻易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