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华修换上衣服,和她擦身而过,下楼出门。
姜桃桃进卫生间洗掉嘴唇上的血。
余情未了,伤己伤彼。
被神看到会遭嘲笑。
他前脚走人,姜桃桃顾不得伤春悲秋,在房间争分夺秒的翻找遥控器。
直到二十分钟后楼下费华修把车子开了回来,她还是一无所获。
姜桃桃到一楼的时候,他刚好开门进来了。
是从超市回来,手中纸袋里尽是些新鲜蔬果。
他走到厨房,捋起衬衫的袖子,开始烧水、洗菜切菜、往锅里放进去一把干面。
还当她透明人。
姜桃桃看一眼他采购的那些东西的分量,糟糕地明白,他这是要开展长期战役了。
一下午,保姆和厨师都没有按时过来做事,除了他,任何人她都接触不到了。
谁也不知道她被困在这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会在这里多久。
很明显,费华修在等她低头。
但这次,不管怎样都不会了。
他煮好了面却没吃,又到楼上去了。
其实他厨艺真的很不错。
白瓷的圆碗放在桌边,碗口冒出热气,上面躺着双黑棕色的细筷子。
香味一股股地传到她鼻子里,勾着她老想往那儿看。
姜桃桃半天没吃东西了,很饿很饿。
如果她不知道这屋里有摄像头的话,可能就已经放任自己扑过去了。
咽下口水,稳住意念,不为诱惑屈服
眼看天越来越黑,姜强强给她打了电话,问怎么还没到家。
差一点就告诉他自己被困的事。
一想起姜强强那憋不出事儿的大嘴巴,这会儿正在嗑瓜子,旁边还有别人的谈话声。
孟阳、小楼还有其他人一定都在。
打扫房间的几个阿姨,最喜欢聊别人闲事。
姜桃桃脑中响起红色预警。
决定先不告诉他了,就说自己今天在朋友家住,明天再回去。
明天,回不回得去,看天意了。
姜桃桃在沙发上睡着了。
身临其境,做了个很贴合实际的噩梦。
梦里她被费华修锁在小黑屋里,脚上拴着跟铁链子,哪儿也去不了,可怜地缩在地上。
费华修手里拿着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