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阵列整齐的锦衣卫让开,骆养性从最后方走了出来:“镇抚司指挥使,骆养性。”
糜芳看向骆养性,怒声问道:“深更半夜闯我糜府,你们是何意思?”
骆养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什么意思,你糜氏做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不是。”
“你不是糜竺,让糜竺出来说话?”
糜芳不知为何,他看向骆养性的时候,居然心中不由的有些胆寒。强行壮了壮心神,糜芳硬着头皮说道:“我糜氏是正经商人,岂能做些违反法纪的事情?”
“我大哥去外地做生意了,现在不在府上,糜府的事情,我可以做主。”
“呵呵!”
“商人是商人,正不正经可就不好说了。你大哥外出做生意了我倒是也信,只是这次交易的物品是个刘备吧?”骆养性冷笑道。
听闻骆养性直接点了出来,糜芳不由的有些慌了,他的手心不由的渗出汗水。
“骆指挥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些空穴来风的事情,可是会害死人的。”
“哈哈哈......”
“糜芳,名人不说暗话。我锦衣卫办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不会空手而回。”
“告诉你,我骆养性既然来了,那手里便有足够叛死你的证据。”骆养性哈哈大笑道。
“来人,按照名单逐一排查府上的所有人。除了家丁仆人之外,所有糜氏子弟和参与此事的人,全部带走。”骆养性朝着后身的锦衣卫众人吩咐道。
眼看锦衣卫真的要拿人,糜芳立刻大喊道:“李辰呢?我要见李辰?”
“会让你见的,只是不是现在。”
“拿人,若有反抗,格杀勿论。”洛养性冷声道。
骆养性话音刚落,便有两名锦衣卫上前按住了糜芳。
“骆养性,我糜氏是世家,是世家。”
“你知道得罪了世家,是什么代价吗?你云龙军日后,在徐州征不到一个兵,纳不到一粒粮。”糜芳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着。
然而,骆养性怎么会被他吓住。骆养性冷冷的看着糜芳道:“你糜氏代表不了世家,你们只是糜姓一氏而已。做了错事,总归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半个时辰之后,整个糜氏除了家丁仆役之外,其余的人如同串糖葫芦一般,被锦衣卫的人困在一起,前后左右都有身穿飞鱼服,腰跨绣春刀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