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吃素呗!”夏耀玩笑性地给了他一脚,“滚一边去!少给我扯淡啊!”宣大禹又盯着夏耀瞅了好久,上上下下打量,恨不得扒光了脱净了把裤裆里的三两肉都拎出来瞧瞧。最后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俊脸一下拉到眼皮下方,低沉沉的笑。“没把傍家儿带来?”夏耀呲牙,“哪有啊!”宣大禹眯起眼睛,特别质疑的目光盯着夏耀,说:“照理说你身边不该断女人啊!”彭泽在旁边哼笑一声,“他不是没续上,他是一直都没有,人家那单身贵族的小日子过得劲儿劲儿的。成天提着个鸟笼子河边遛鸟儿,大美妞儿上赶着勾搭都不扫一眼,倍儿清高。”宣大禹更意外了,“我记得你是咱仨里面开窍最早的啊!毛还没长齐就在道上劫女生,撩人家裙子蹭人家**,不是你干的?”彭泽说:“对啊,他那会儿像个小流氓一样!天天跟咱们显摆他那根大白萝卜!”宣大禹哈哈大笑,“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大白萝卜……尼玛多少年没摸了,快来,让哥瞧瞧,是不是都长成人参了?”“滚滚滚滚滚!”宣大禹耍流氓,彭泽也跟着冒坏,仨人闹了好一阵,最后窦烨喊他们一块喝酒,这才算老实下来。“叔、婶挺好的?”宣大禹问夏耀。夏耀说:“还那样。”彭泽补了一句,“他爸调到外省了。”“什么时候调走的?”宣大禹问。夏耀说:“前年。”“你和你妈没一块过去?”“没有,放长假的时候我和我妈会去那边住一阵子,实在呆不惯。赶上我爸来北京开会,就回家里住两宿,平均一两个月见次面。”宣大禹又把目光转向彭泽,“你呢?也单着呢?”彭泽还没说话,夏耀就把话茬儿接过去了。“他丫成天和一个娘炮混在一起。”“别娘炮、娘炮的。”彭泽还不乐意听了,“真真人挺好的,就是嘴损了点儿。”宣大禹使劲在彭泽脑袋上胡噜了一把,打趣着说:“我这四五年没回来,京城遍地是基佬了!”两个人哈哈一笑,夏耀在旁边咧了半天嘴都没咧开。后来彭泽又问宣大禹:“你们家怎么说搬就搬了?”宣大禹眼神变了变,和彭泽碰了下杯,说:“家里发生了一些情况,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不管了,先喝着!”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喝一边聊着小时候的事,越说越兴奋。夏耀压抑了多日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房间内音乐声突然加大,舞池内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夏耀仰脖一杯酒下肚,啪的一下将酒瓶子砸在茶几上。“跳得什么玩意儿!爷给你们扭两下子!”夏耀大步飞跨到舞池,犹如一束光柱打到那里,衬衫下摆从腰带里甩出,精瘦的腰肢极富韵律地摆弄着,力量感十足。一条中规中矩的制服裤子,硬是能让那两条长腿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