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辩解道：“我打扫的很干净！”
芃羽上神耸耸肩膀道：“就算打扫干净又如何，凡人来祈愿不是看多么干净，而是看多么灵验。”
“我其实也很灵验。”易安陵接着道。
芃羽上神笑了两声，缓缓道：“之前酒香不怕巷子深，那是因为仙人很少。但是现在这个满是仙人的凡间，就算酒香也会害怕巷子深啊！你不宣传你自己，哪有人会知道你灵不灵。”
易安陵咬咬牙，随后负起道：“我怎么宣传呢？”
芃羽上神没有回答，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后，最后定格在供桌的苹果上。她随手拿起来大口啃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
早就听闻上神中唯一一位凡人飞升上来的她很奇怪，易安陵没想到今日一见，觉得传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啃完手中的苹果，她拍拍手一副满意的样子，道：“方才你对我算是祈愿，而这个苹果的味道很好，就算是你所提供的功德。那么，现在我决定帮助你。”
听到芃羽上神上神的话，易安陵有些发呆。
芃羽上神勾勾手指，示意他过去。易安陵顾不得其他，赶忙凑过去。
她眯着眼睛，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说完后，在易安陵讶异的眼神中，笑眯眯道：“你能不能有信徒，就要看你是不是脸皮厚。”
上街上去卖灵符做宣传，这真的不是普通仙人能做到。
他心中满是拒绝，但是想到现在的情况容不得自己挑三拣四，也就只好硬着头皮接受下来。
芃羽上神转身要离去，易安陵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开口叫住她。
“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吗，小朋友？”芃羽上神耐着性子问道。
“我不是小朋友！”易安陵不满的抗议，“我很好奇，上神你为什么会想要帮助我？”
芃羽上神听到他的问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尖，一字一句道：“我是为了我自己，也不算是帮你。”
原来，易安陵作为刚刚拥有道观的仙人，需要被上神管理。但是没有上神想要有这么一个累赘，玉玄帝君也只好拜托芃羽上神。
她倒是无所谓，直接答应下来。
“所以你要是垫底我也要受到惩罚。”芃羽上神轻描淡写道，“你好好努力吧，毕竟你也算是我手下当中最差的。”
易安陵心中五味杂陈，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