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二十五的人,用五十二的口气去问一个刚成年的人这么严肃的事情,合适么?”
“这样么,那我还真是欠考虑了,”欧阳思遗憾地撇了撇嘴,“咔嚓”一下将嘴里的糖咬碎掉,“倒也不勉强他,不过这样的小伙子现在可难找了。”
说着,欧阳思忽然笑了起来,不解地向妹妹问道:“你说说,他到底想要什么?我太好奇了。”
欧阳知叹了一声,盯着那巨大的城市沙盘喃喃说道:
“我觉得他什么都不想要,他就是想自由地活着。”
“自由地活着?那可真是最抽象最珍贵的东西了,”欧阳思说着,有些奇怪地揉搓着头发,“为什么越是年轻的人越喜欢谈这些没用的东西?”
“嗯?您怎么自己回来了?”见李游书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艾琳娜走上前来询问道,“大小姐呢?”
李游书往欧阳思家的方向一指:“她还在隔壁呢。”
“您是不是被少爷质询了?”
“工作方面,没有任何问题。然而……”李游书说着坐起身来,露出了一个名画《呐喊》的扭曲表情,“我就纳闷儿了,我李游书到底何德何能,你们欧阳家就逮住我不撒手了。”
艾琳娜闻言捂嘴笑起来:“呵呵呵,难怪只有您一个人回来,您是逃回来的。”
“你说的可太对了。”
“大小姐今天肯定会留在少爷那里吃午饭的,”艾琳娜说着转身去厨房,“我来给您准备一点吧。”
“你不用吃饭么?”
艾琳娜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另一位女仆爱丽丝正在擦拭花瓶,便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摇头。
李游书心领神会,不死者是不需要进食的。
下午,欧阳知神情淡漠地回到了家,李游书本来躺在副沙发上运呼吸法发愣,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连忙抬头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欧阳姐姐,您回来了?”
欧阳知没好气地看了李游书一眼,自顾自地坐到沙发上,把手上的表非常随意地一扔。质量上乘的手表磕在茶几上,发出了响亮的磕碰声,李游书的心也随之噔地跳了一下。
艾琳娜本来打算过来问欧阳知想喝点什么,见她似乎大有发火的势头,也很不仗义地给了李游书一个同情的目光,赶紧逃开了。
见欧阳知脸色不好,李游书尴尬地笑着搓了搓手,露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来:“那个,今天是我不对,不应该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