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流,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可见并不常用。
兔女郎进屋后把门关好,站在门口冲李游书鞠躬说:“您可以尽情挑选,距离下场比赛大概还有二十分钟。”
“这么长时间,不是说车轮战么?”
兔女郎笑了一下:“钱经理是这么通知我的,所以我也是这么通知您的。”
一听是老钱安排的,李游书便点了点头,转过身去继续挑选兵器,随口说道:“行啦,你也别这么拘束了,反正这屋就咱们俩,不用端着。”
兔女郎闻言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下:“真的……可以放松一下么?”
“随便你,我不会跟你们经理说的。”
于是那姑娘把头上的兔耳朵摘了下来,又脱掉了十多公分的高跟鞋,长舒口气后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一个看上去干净些的板凳旁。
刚打算坐,李游书又叫了她一声:“尾巴。”
“嗯?”那姑娘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屁股上的兔子尾巴,那是纯白丝绒的团子,半点灰尘都沾染不得。
姑娘连忙又把尾巴摘下来握在手里,这才放心坐了下来。
李游书从刀架上取下了一把长刀,刚一拔出来,就感觉一股寒气沿刀刃一路向上直窜到他的手心里,不由得惊呼道:“好家伙,这地方还有这么好的刀啊。”
兔女郎揉着自己的脚,回头对李游书说道:“之前也有非常有名的剑术大师慕名而来,他们死后遗产也就留在这个武器库里了,您要是喜欢,大可以拿去。”
李游书把刀收回去,恭恭敬敬放到了架子上:“我剑术一般,何况君子不夺他人所爱,既然是前辈的遗产,就让它在这里陪着前辈的魂魄吧。”
“您……跟其他斗技者很不一样。”那个兔女郎试探性地对李游书开口,生怕自己说错了话似的。
“嗯?什么不一样?他们都长了四条胳膊么?”李游书又走到了长杆兵器那边,一寸长一寸强,而且他对长枪大杆还颇有点经验。
兔女郎笑着低下头去,抬手把垂发整理到耳后,一面回忆着从前的工作一面说道:“一般的斗技者都瞧不起我们的,他们很少跟我们说话,有的会把我们当工具、当用品……我在这里工作一年多了,您是第一位对我这么温和的斗技者。”
李游书扬了下手:“那说明他们没人性,世界上还是温柔的人多。”
姑娘无奈地耸了下肩:“可是钟城不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