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女人撞在了身后的一名西装男身上。男人随即一把挟住她的双手,另一人已经十分敏捷地抢过了女人怀里的东西。
“不行!还给我,你们!还给——”
众人配合默契、分工明确,不等她说完,为首女子便上前一步迅速将绳子套在了女人脖子上。随着她双手一收,女人的呼喊戛然而止。
“您应该知道为什么要杀您,”确认对方无法再发声后,身穿西装的女人才低声说道,“只要您还活着,对先生来说就是污点,更不要提让他也活下来。”说罢,她更加用力地收紧绳子,将女人纤白的脖子勒出了殷红血印。这样的细绳,即使将脖子切断也不成问题,但行刑女子施加的力道恰到好处,细绳虽令对方窒息却并不割破皮肉,可见是做这事的行家里手。
面部很快憋得紫胀,女人的喉咙发出含混的吞咽和咳嗽声,随后双臂剧烈地挣扎起来,但依然被身后的西装男紧紧挟制不得自由。
在这样一条阴暗静谧的小巷里,屠杀悄然进行着。
就在这时,婴儿的啼哭骤然划破了雨声。
“怎么回事!”手上活计不停,行刑女子扭头冲另外一人喝道,“犹豫什么!赶紧把活办完!”
原来,女人一直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撒手的竟是个婴儿。
“抱歉。”男人简短地回应了一声,伸手向那孩子的口鼻捂了上去。
无法反抗、无力反抗,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涎液从嘴角滑落,生死一线之间,女人的脑海此时只有一句呼号。
孩子,孩子!
闪电划破天空,滚滚惊雷将婴儿啼哭彻底掩盖了下去。
“请您再等待一会儿吧,”挣扎渐渐放缓,连带墨镜没有丝毫表情的行刑人继续说道,“很快您就与这件事再无瓜葛了,您的孩子也是一样。”
大雨瓢泼之中,一众人西装革履、神情肃穆,既似行刑人、又像送葬者。
忽然,一个声音突兀地闯入了这绝望的气氛之中。
“劳驾!你们堵在这儿干什么呢?”
巷子里的几人纷纷回头看去——出现在他们眼前是个陌生男人。
男人个头在一米八往上,干硬的短发倔强直立,长脸、浓眉、宽鼻翼,下颌生得有棱有角。虽是八月,雨天也已湿冷,男人穿着一件薄外套,胸前和两臂的肌肉将内里短袖衫撑得紧绷。
见巷中众人竟打扮一致,男人初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