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块啊,我来了。
徐直听着商千秋喃喃,心知这女孩又犯了眼热病,病的还不轻的那种。
在遗迹的时候就念叨叨龙魂草,腿抖的厉害都想爬悬崖去摘上一朵,完全忽略自己死活问题。
如果不算眼热这个毛病,徐直觉得商千秋还属于正常人。
擂台赛对于商千秋,难度有,但是并不大,徐直看过宋然的拳脚功夫,似乎是苦练过一番,可相对商千秋,还是略逊色一筹,何况商千秋在千机中练了一周。
这一个月的进步比较大,宋然如果没有特殊的训练,怕是要败在商千秋手下。
等第二个年轻人败阵下来,商千秋一跃而起,直奔测力仪去了。
擂台之远处,数个篷车林立,这儿是登封,化安两地的一些大家族聚集地,数百人在此宿营。
篷车的奢华,不是帐篷能比拟的,篷车如那移动的阁楼一般,在篷车中,一人拥有一个独立房间,也有公用的厨房厕所甚至是卫浴池。
此刻,篷车之上,两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正在围在棋盘旁落子,一人愁眉苦脸,一人笑意盈盈,显然是这棋局下的接近了尾声。
“哎呀,正安兄,我那不成器的侄子怎么和你闺女冲突上了,在那儿打擂呢。”
这下棋之人,一人叫商正安,正是商家这代的掌舵人,另一人则是那宋玉之父,宋公明。
宋公明则是登封宋家掌舵人,商宋两家商业上合作良多,关系也不浅,如今因为剑门山严浪修炼遗地,聚到了一堆,手痒难耐,不过招,下起了棋。
这两人,喜好下棋,棋艺也是半斤八两,只是都下的很臭,作为两地高高在上的大佬,没几个人敢赢这两个家伙,或不敢下,或故意输。
某些大佬棋艺好的,又不愿和他们下,嫌丢人。
两人只能感慨棋手难寻,如今相逢,顾不得印证修炼这种事,下棋才是正道。
“该你下了,该你下了,小辈闹腾就闹腾去。”
商正安下棋很入神,此刻,距离赢棋便只有一步之遥,哪有什么心思去看自家两个小家伙比武,反正两家小辈有些分寸,不至于打生打死。
宋公明一点也不想落子,两人棋艺臭归臭,可宋公明这盘棋下的比商正安更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