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扬,漏出半截白牙,这是刘三包很经典的接客笑容。
“别贱笑了,我说你一直叫直哥,为啥不叫他徐哥。”
看着商千秋对着顾雨兮一脸尴尬,对自己则是笑中藏刀,那笑容,阴阴的,邪门的很,杀气腾腾,刘里觉的好怕怕,感觉自己这是祸从天降,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什么时候叫个名字都有错了。
为啥不叫徐哥,亲呐,老街上有好几位都姓徐,要是叫徐哥那不是乱套了么。
老街的扛把子徐一歌,最不喜欢别人叫他歌哥,一歌哥也不行,若是被一堆男人这么叫,他不仅会觉得这称呼很娘,而且还会恶心,大伙儿都只能叫他徐哥。
刘里还记得有个小老板很没眼色的叫错了,结果被徐一歌硬是灌下两斤白酒,给送进了医院。
在老街那一带,徐哥就是徐一歌的专用词,刘里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否则哪里敢这么叫徐直。
不过,他仔细一想,徐直都是拿刀带枪砍骷髅的人了,这么牛逼,徐一歌这种扛把子的名字该让让了,徐直才是真正的大佬。
“您让我叫徐哥,我肯定就叫徐哥,谁不让我叫徐哥,我跟谁急。”
刘里一脸狗腿,外面世界的事情先不管,您说啥是啥,反正按您的来,咱这叫能屈能伸。
“……”
商千秋无语,这小痞子就是个滚刀肉,计较不来,反正遗迹丢的脸已经够多了,再加多一件事情,也没什么问题。
“把徐师弟放到帐篷里去吧,今天晚上得紧凑一些了,在这儿过夜”顾雨兮道。
青石屋摆四个帐篷是没问题的,棺材横中间,左右便正好放两个了。
“说你呢,快把直哥帐篷移好,把人放进去”商千秋喝道,这小痞子,真是没眼色。
“搬,搬不动”刘里委屈的道,他刚才就试过一次,拖都没拖动,最后只能在徐直脑袋下垫本书。
“弱鸡”
商千秋哼哼,拖徐直去了,这种活儿最底层的干不了,那就只能她这个第二底层的来干啦。
“没想到这下面还有暗格。”
顾雨兮将金属棺材推动了一下,原本她是想把这棺材丢出去,多一些空间,没想到下面还有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