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非常自责,懊悔地道:“要是等小郎回来再谈生意就好了,以后这些行商过来,咱们要多留一个心眼儿。”
“算了算了,事情既然发生,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再者,他们爱买不买,咱们可还有杀手锏没亮出来呢!”
沈溪握紧拳头,自信地说,“咱们有彩色连环画,这事连印刷作坊里的师傅都不知道,若他们再来压价,那咱回敬他们,以把彩色连环画的代理权交给别人作为威胁,怎么都可以保证连环画四十五文钱的批发价不变。”
惠娘和周氏的脸色这才好转,心中宽慰许多。
“小郎,你总说你的彩色连环画,可到现在还没送到印刷作坊那边开印,不知能不能维持咱这印刷作坊的利润?”
惠娘看着沈溪,想套他的话。
“孙姨这是不放心我?”沈溪慧黠一笑。
“没有,你这是说哪儿的话?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总故作神秘,连我和你娘也只是看过一次你弄的彩色原画。却不知这东西成本如何,要是太贵的话,可能还不如印现在这种黑白连环画赚钱。”
沈溪点了点头,道:“话是这么说,但有好的东西,不能总藏着掖着,老百姓还是更希望看到彩色连环画。以后随着作坊的规模再一次扩大,还能印制彩色的年画,市场就不仅仅局限于连环画这一门生意,就算断了跟这些行商的业务往来,咱的印刷作坊也能继续红火下去。”
印制年画,是沈溪提出的又一构想,也是他为印刷作坊找到的另一条赚钱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