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了,我不就过过嘴瘾,我还能干什么。”连翘看了季峋一眼,在心里冷哼:你不珍惜,后面排队的一大把呢,真以为自己把唐果吃得死死的啊!
季峋和乔艺璇聊了足足十分钟,甚至还耳语了片刻,期间乔艺璇泫然欲泣,季峋甚至递了纸巾给她。唐果脸上连僵硬的笑都维持不住了,情绪差到了极点,她在想,如果季峋提分手,她该做什么表情,哭吗?不要吧!太难看了,况且他最讨厌别人哭,分手了还把最难看的样子展露出来,那也太悲惨了。笑吗?笑不出来。面无表情最合适,喜怒不辨。
唐果终于鼓起勇气朝着季峋和乔艺璇那边看了一眼,一口气堵在胸口,酸气冒上来,酸得牙疼胃疼。
她有些挫败,怎么就这么没出息。脑子里闪过很多镜头,幻想自己跟他大吵大闹,然后决绝地说分手,可想来想去,都觉得狗血异常,从小到大没谈过其他恋爱,以至于想象中处理这种事情的场面,竟然都要靠脑补三流言情剧的桥段来。
想到这里,唐果就更加伤心了,从她五岁上幼儿园第一次认识他到现在,二十年了,除了他,身边就再也没有异性朋友了,更别说谈恋爱了,大学的时候全系的人都知道季峋,他那张扬的个性,到哪里都扎眼,更扎眼的是他天天把“我女朋友”挂嘴边,以至于唐果名声传到外系去,隔壁法医系都知道法律系的大神是个女朋友控,占有欲强,以至于男生想要联系唐果,都会主动去给季峋递话,让他转达。
这事情到研究生都还笼罩着她,第一次上集体课,后排女生就戳着旁边闺蜜的胳膊说:“快看,季峋的女朋友。”
有次季峋休息来学校找他,陪他上课的时候,老师还逗趣,点了他名字,调侃他:“唐果同学的家属这么热爱学习呢,毕业了还来听课?”
那时候,无论唐果走到哪儿,别人可能叫不上她名字,但一定知道:“那个,季峋女朋友。”
……
连翘还在煽风点火:“哎,唐果你太可惜了,早早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不然多谈几场美好的恋爱,也不至于每天被季峋压迫。”
唐果回过神,突然感慨了句:“一辈子这么长呢!什么都说不定。”那些原本以为牢不可破的,说不定转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季峋从她身后走过来,恰好听到这一句:“说不定什么?”
唐果扭头看了他一眼,不想理他:“没什么。”
每每唐果赌气,他都能很快察觉出来,然后哄她,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