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捏住它根部,轻轻的扯一下就可以完整的摘下一整簇了。”林静怡见两人摘的全是一半扯断的,她心疼得不行,这可都是银子啊!
林静怡一边讲解又一边对两人演示木耳的采摘技巧,很快两人就学会了。
两人一人拿着个篮子忙碌的穿梭在木耳丛中,而林静怡则是空着手,可以看到只要到了她手里的木耳立马消失不见,摘到一把林静怡就直接放到商城仓库里。
林静怡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功夫,她就摘了十几根朽木,预测有两三百斤了。
春桃的速度稍微慢了点,中途拿过一回满满的一篮子,墨一则是交给林静怡第三篮子了。
林静怡把篮子里的木耳全部放到商城仓库里,又把空蓝子递给两人,墨一以为林静怡有传说中的储物袋则是羡慕不已,当然也只是羡慕,他并没有生出将其据为己有的心思。
三人摘了整整一个下午,山坳的木耳全部摘完整整有一千多斤。
与此同时渊王府正厢房内,床上躺着一男子,只见他满脸通红,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脖颈与额头的血管暴起,像是在忍受着极度的痛苦。
李管家则是在床边来回踱步,心急如焚的不停在原地打转,而府医刘大夫左手捋着山羊胡须,右手搭在躺在床上的男子手腕处把着脉,时而闭着眼睛思索时而暗自点头,好似在确定着什么。
“刘大夫,王爷他怎样了?昨晚不是已经喂了解药了吗?这都一天了怎么还没有醒啊?”
李管家止住脚步,停在刘大夫跟前着急的问到,这都一天了,王爷仍未醒来,好像还越发的严重了。
“你就不能停一下嘛?你转来转去,老夫都没法静下心来把脉,王爷所中的药剂量太大,解药也只是暂时替他压制药效的发作。”
“幸亏王爷没有在中药后行房事,不然全身血管暴裂血尽而亡。”
刘大夫牛唇不对马嘴,这个问题他已经从早上说到现在了,李管家觉得这刘大夫就是一个庸医,自己问的不是王爷行不行房事的事儿,而是问王爷到底为什么一天了还没有醒。
如果不是王爷还躺在床上,李管家早就把刘大夫给踹出去了,明知道中药剂量大了,吃解药根本不能清除只能压制,一天下来都把了不下十次脉了,却不见他想出治疗的办法。
“刘大夫,你就说吧!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如果没有办法赶紧想办法,你都把脉把了一天了。”
李管家很想说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