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冬季雪多,转眼间又熙熙攘攘的下了起来。
夜晚,江南醉仍旧纸醉金迷,豪掷千金的大有人在,一墙之隔外是为生活奔波在寒夜里的人们。
二层包厢。
贺司樾敛眸,沉静地坐在皮质沙发上,修长指骨捏着酒杯晃动,似乎正在思考什么就连他都费解的世纪难题。
门被推开,男人穿着松垮的衬衫,领口上还印着口红印,明显急匆匆从温柔乡下来,他进来看到贺司樾,捋了把头发,骂了一声:“我操,我还以为你贺大太子爷出什么事了,拔了就跑,真的很伤身的懂吗?”
他走进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是不是出了什么国际性大问题,来吧,说说看。”
谢扬最是私生活放纵,人也混不吝,京市有名的纨绔子弟。
是谢家独苗,宠的那是天上地下。
多少女人挤破脑袋想得到谢扬的青睐嫁进谢家飞上枝头,偏偏,谢扬多情也无情。
贺司樾睇他一眼:“你了解女人吗?”
谢扬:“?”
“不是吧你,我别了好几辆车飞过来,你问的什么鬼上身问题?”谢扬就差没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一脸震惊:“你这么多年跟老僧入定似的,从来没提过女人相关问题,这是跟小嫂子吵架了?”
贺司樾皱眉,松了表带扔在桌面:“没吵,就是觉得她莫名其妙。”
“来来来,你重新说,我开录像录一个一会儿给兄弟们发过去。”谢扬打开手机,表情兴奋极了:“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贺司樾侧眼看他,眼眸微暗,看着吓人极了。
谢扬身子一寒,顿时收敛了:“好好好,你说,我听着。”
贺司樾这才将杯中酒灌入喉咙,费解又觉得不可理喻:“乔星辰的事你也知道,明明解决了,她为什么还不高兴?”
谢扬啧啧两声:“你别告诉我,你跟小嫂子说话就是这副德行啊。”
贺司樾幽幽看他。
“得,这还用怀疑吗,那你可算是问对人了。”谢扬翘着二郎腿咬着烟哼笑:“女人是什么?纯纯感性生物,就算你不经意的‘啧’一声,或者皱一下眉,她们脑子里面都能在短短几秒钟脑补十万字你不爱她了的剧情,细节那叫一个手拿把掐,别说,有时候还真跟通灵了似的,准的很,怪吓人,天天无非就是在爱不爱她里面反复横跳,作精还好,闷葫芦那叫一个头疼,你压根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