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陆栀意还是有几分紧张的,她当然希望那晚的男人最好是贺司樾,无论是能解除当下危机也好,还是她的几分私心。
与爱慕了四年的男人有个羁绊,她难免会有那么一刹那的希冀。
“不过,我哥既然没给你手机号,就是不想被你打扰,别到时候害我也被训。”贺暮慈双手环胸,语气傲慢不乏讥讽。
陆栀意没搭理。
掌心冒了汗,直到,看清贺暮慈通讯录里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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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号码并非她手中“鸭子”号码。
陆栀意悬着的心被灌了铅,重重砸下来,使得她头晕目眩,她咽了咽干涩的嗓子,“他有没有别的号码?”
贺暮慈没了耐心,一把夺走手机:“还有工作号,自己去问我哥啊。”
陆栀意脸色泛白。
有了希望又落空,像是抽了她骨头一样难受。
“你不会是惹什么事儿了吧?我可警告你,贺家百年世家最重声誉,你这种低门小户,最好别污了贺家门风!”贺暮慈直觉有问题,厉声质问。
陆栀意没了精力再与她周旋,“你放心,我没那么大本事。”
她和贺司樾婚姻情况,本就是双方私下里的协议,贺家人并不知晓约定三年,也算是表面光。
贺暮慈闻声轻笑:“也是,结婚第二天我哥就飞到德国,两年不回来,老公不爱,连跟你做不用大脑思考的性爱都没兴趣,换做别的婚姻里不被在意的女人,或许还能有个念想生个孩子母凭子贵,可你却这点都做不到有够失败的。”
这话直白而狠毒。
捣的陆栀意自尊心与那不被在意的爱意鲜血淋漓。
可她反驳不了。
这是事实。
她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无力应付。
贺暮慈皱着眉看着陆栀意失神落魄的离开。
毫不犹豫拨通了贺司樾电话,“哥,姓陆的感觉有问题,刚刚遇到她,莫名其妙来问我要你号码,你才回国,这女人不会作妖吧?”
听筒里传来男人低磁又冷淡的音色:“你叫她什么?”
波澜不惊的一句。
硬是让贺暮慈头皮一凉,不情不愿地改口:“嫂子”
“你在哪儿?”
“江南醉,她到好,也挺会潇洒的。”
“知道了。”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