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当然没有在意,她满脑子只有跟瑶市的合作。
看着台上的迟烟儿与贺文州,李兰感触及深,低头抹了把泪,“没想到女儿这么快嫁了出去,还好我回来的算早。”
若是再晚一点,可能连这么重要的场合都见证不了了。
“小姨别哭,现在烟儿幸福不就是你的幸福吗?”迟暮安抚她,可看到贺文州漫不经心的模样,她心底觉得很悬。
贺文州并不爱迟烟儿,所以今天的婚礼不过也是奉子成婚。
如果不是迟烟儿有了他的孩子,他怎么会答应和一个不爱的女人相伴终生?
“暮暮,我现在只希望文州能对烟儿好一点,只要他们幸福,我做什么都可以。”李兰擦拭着眼角的泪,轻轻靠在迟暮的肩膀。
她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好像一场梦,来的太快了。
婚礼当晚,贺文州一夜未归。
第二天,一个醉鬼站在傅家门外疯狂的按着门铃。
管家找人轰不走他,只好将这件事告诉迟暮,女人看了眼还在洗漱的傅以行,放下手中的早餐前往查看。
“怎么是你?”她不解,狐疑的目光扫在贺文州的身上。
“是我,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暮暮,我好想你。”
周遭扑面而来的酒精气味让迟暮很是不爽,她双手抱臂,怒意席卷全身,“你已经和烟儿结婚了也说过不打扰我,现在是在做什么?”
男人沉默,良久才苦笑一声,“迟暮,昨天听说你不想参加婚礼,你是不是心里还有我?怕看到我会难过?”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所以喝了一晚上的酒才有胆量来傅家找她。
“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对烟儿,我不想去也是有工作在身。”迟暮语气极其不好,甚至刻意与他保持好距离。
现在的贺文州,就像是一个小丑,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
“不,你在逞强对不对?”男人靠在门上,一只手用力的捶了上去,“我压根不想和迟烟儿结婚,若不是她怀了我的孩子。”
这句话一出口,又像导火线一样惹火迟暮。
“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女人蹙眉,抬手给了贺文州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落下,他终于清醒了许多,“我……对不起,对不起暮暮,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在干嘛,我只知道我很想你。”
昨天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