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归兄弟,任务归任务。弄不好要死人的,如果你跟我扯什么保密权限,我扭头就走,这人我救不了。”
“行了,你想问什么。”余烬屈服了。
王夏指了指铁笼子里的疯狂大男孩,开始了他的老中医望闻问切:“这孩子满十八岁没,这么小就跑去东风号潇洒走一回?”
余烬答道:“他不是客人,是东风号的员工。”
王夏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这小子长得小帅小帅的,身板也挺扎实,他是那种富婆专用产品?”
“你别瞎猜,听我说完。”
余烬板着脸,展现了专案组的情报能力:
“这孩子名叫裴烈,在白云城起点福利院长大,是个孤儿。他脾气倔,从小爱打架,一直没被人领养,在福利院混到了初中毕业。”
“裴烈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福利院也不管他了,初中毕业后一个人出去讨生活,在小饭馆里跑堂兼洗碗工。过了几个月,他遇到铁老三。”
“铁老三是个练家子,一身硬气功还过得去,他看裴烈根骨不错,收了对方当徒弟。裴烈学了一年,青出于蓝,在城北打出了一点名堂。”
“八个月前,东风号招聘保安,其实就是招看场子的打手,开出的待遇很高,铁老三和裴烈师徒俩都去了那里上班。”
“四个月前,铁老三死了,死得不明不白。”
“裴烈这种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有很强的自保意识,他发现情况不对,一直忍气吞声,找机会逃跑。几天前,他溜了出来,冲进了一家街道派出所。”
“我们部门接手了这起案子,刚找到裴烈,他已经昏过去了。他的情况和钱富贵相似,初期像是得了怪病,昨天出现癫狂症状,今天下午两点以后,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听到这里,王夏终于明白,少年裴烈为何头顶一团黑气。
那是纯粹的黑,黑得乌泱乌泱的。
“大哥,你是嫌兄弟我命太长吗?这孩子上船八个月,和那东西早就融为一体了,你让我怎么救?”王夏苦笑。
“我知道很难,你尽力就好。”余烬也明白这次救人难度有多高。
“不是有没有尽力的问题,八个月啊,我估计这孩子一上船就中招了,怪不得那位黄顾问也遭不住。大哥,你有没考虑过,一旦失败了,我必遭反噬?”王夏拒绝得很强烈,这次是真的拒绝。
“你救过钱富贵,我相信你的手段,三四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