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银灰长袍的一等星官,披发跣足地追了上来;他将月亮一把抱起,遂快速奔向那位黑金宽袍的星官身边。
银河中的星砾时隐时现地闪着柔和的光芒,与黑金宽袍的星官周身的光芒融在一处。
“星砾渴求着您的力量,可是以您现在的状态,还不足够补充它们......”
银袍的一等星官放低怀抱中的月亮,单膝跪下,俯身对那黑金宽袍的星官言道。
“勾陈哥哥,你醒醒啊......”
哭泣的月亮伸出两只小手,想要推醒昏迷中的星官,谁知指尖刚一接触到他身上的光芒......
“啊!”
“月亮!?”
小姑娘稚嫩的小手竟被烫出一块丑陋的伤疤!
月亮委屈地言道:“我看到勾陈哥哥又晕过去了,我想让他快些醒过来,因为我怕......”
“不怕、不怕......”银袍星官的大手覆在小姑娘的发心上,安慰地轻抚,随即将唇凑近她受伤的小手,“给天津哥哥吹一吹,痛痛就全都飞走了......”
月亮手上的伤疤立时愈合复原。
“天津哥哥,月亮不疼,求你快看看勾陈哥哥吧。”
银袍星官再次皱紧眉头,伸手拾起跌落在脚边的那柄星芒长剑,起身对着那银河中发光的星砾挥劈下去!
水花立时溅到北岸边的三人身上。
月亮前一瞬忙不迭地撑起胳膊挡在黑金宽袍的星官身边,却仍没防住这突如其来的寒凉。
河水也泼在银袍星官的脸上,他抿唇尝了尝那味道,又苦、又涩、又咸......
“星垣,星垣......”黑金宽袍的星官,呢喃着梦中熟悉的那个名字,缓缓睁开双眼,左红右蓝。
“您醒了?”银袍星官赶忙上前,重新单膝下跪,两手将那柄星芒长剑奉上。
“你又擅自动朕的参斗剑了么,天津四?”
黑金宽袍的星官,他那声音,与其说慵懒倦怠,不如说是疲惫无力,是那种耗尽全身能量的疲惫无力。
“若不果断,它们还会继续吸收您的力量。”
银袍星官,北天的一等星,天津四,回答道。
“无妨,本就是朕亏欠它们的。”
“您还需继续守护,再不可如此任意随性地动用灵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