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啦,对灵术那么耗费能量,他早撤下了。”勾陈一从旁言道。
“你少给我多嘴!”凌殇一皱眉,又是一拳挥到他的脸上。
北天星官将嘴角渗出的血渍舔掉,左眼的眸色又闪过一抹猩红,他兀自轻笑了一阵,此时唇边被打破的伤口很快便愈合了。
凌殇稳了稳心神,随即抬手施法,重新将那口玄铁方鼎置在勾陈一脚边。带有黑色瘴气的血液又开始新一轮的积累。
“就算将死气融在我的血里,你们那位大人也取不回他想要的力量。”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勾陈一说话的声音更轻了。
“呵呵,你的血可没有资格向那位大人祭献。”
凌殇手托幻轮镜,重新映出那间客厅的影像,闪身而出。
此时,鸨母云妈妈房间内,正传出一名女子的祷告声。
“南斗星君在上,凡女玫瑰请求赐福,但愿石门城不要再有人遭受离魂之患,但愿曹公子和那位星垣公子......都可以平安醒来。”
“哟,我说是谁吃了狗熊胆,敢来云妈妈的房中......”
祈祷的女子回身一看,一个粉白衣裙的妖娆女子,手执团扇,正满脸揶揄地盯着自己。
“是玲儿啊......”
“玫瑰姐姐,”玲儿的语气十分尖酸,“妈妈都开始让你帮着打理生意了啊。她在楼上算账,你就是这么在此处听差的?到底是现任的花魁,干什么事儿也能任着自己的性子来,可不像咱们姐们儿,平时为抢一两个恩客都得斗红了眼。”
“我的花魁之位,是靠着自己的歌舞艺能挣来的,勾心斗角虽可逞一时之能,却吃不了长久饭。”金玫瑰生冷地对自己曾经的侍女言道。
“哦,是这样。”玲儿微微笑道:“所以有的人,就算曾经许身富商之门、明言不再接客,到最后克病了未婚夫,却还能在这紫云楼里当一棵摇钱树。本事啊......真是本事!”
金玫瑰扬起手臂,恨恨地瞪着眼前的女子。
“怎么,玫瑰姐姐又要欺负咱?”玲儿趾高气昂地仰着俗艳又苍白的脸,两只眼睛毫不示弱地回瞪着紫云楼的花魁。
金玫瑰举在半空中的手掌不住地发抖,最终还是不甘地垂了下来,“在云妈妈的内居,我不便与你争吵。只是,你曾借曹公子之事,在我背后搞的那些动作,别以为我都不知道。”
玲儿举起手中团扇,半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