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从精神力上直接传入脑海。
精神力直连意识，精神力上都创伤毫无削减的直接传递到意识上，方白都不禁脸色一白，发出一声闷哼。
“失败了。”
形成法术模型崩溃毫无后果，因为精神力和法术模型是相互分离的。
但架构不一样。
为了形成架构，方白需要将精神力和法术模型共鸣，以此根据法术运转的逻辑建立架构。
这种状态成功也就罢了，一旦失败，法术模型就会随之崩溃，从而导致与法术模型共鸣的精神力受到创伤。
不过好在所谓精神力只是精神力本源延伸出来的力量罢了。
从本质上而言，精神力与元素之力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受到控制的理论而已。
所以精神力即便受伤，只要没有伤到精神力本源都不会造成任何后遗症，都不会造成任何后果。
唯一需要注意的一点就是疼痛。
精神力是被控制的力量，但同时也是方白的感知器官，并且是感知最为敏锐的感知器官，还直接连接意识，有什么感觉都是直达意识.
这么敏锐的感知器官受伤，那疼痛绝对是深入灵魂的级别，来了一下方白就不会想来第二次。
可实验不可能仅仅是失败一次就彻底停止。
既然不会造成实质性的后果，那方白也只能再一次开展实验。
痛就痛吧，反正没有任何后果，扛得住。
“嘶！”
“该死，怎么还是失败？”
方白又一次尝试失败，一次次失败，方白脸都白了。
硬生生疼白的。
疼也就罢了，反正没伤害，能扛得住，也习惯了不少。
最让方白疑惑的是，这一次次实验下来居然没有一次是释放成功的。
失败是常态，可每一次都非常顺利，没有出任何幺蛾子，但就是无法成功。
每一次都是在成功共鸣的那一刻失败，就很离谱。
“不正常啊，要是场出问题、出冲突导致失败很好理解，为什么一切都这么顺利，可偏偏就是失败呢？”
方白思索起来，在思索中，一个答案浮现在了心头。
“并不是我不行，而是鹰眼术不行。
鹰眼术不具备形成架构的硬性条件。”
方白微微沉吟片刻，心中有了这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