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洛阳依旧如同白日一般的喧哗,繁华的大街还是那么的人气十足,充斥一种繁华的气息。
借着洁白的月光,道路两旁的商人又开始扯起了有些沙哑的嗓子,吆喝着商品,卖力的介绍着手里的宝贝。
透过那如狐般精明的双眼,商人们打量着来来往往的过人,通过旅人的衣着,来寻找着等待已久的“猎物”。
可这座城中最热闹的,却并非大街的两侧,而是位于洛阳正中心的那座名为“洛花轩”的酒楼。
在那里,无论日夜,都充斥着来来往往的人流。
无数权贵子弟要么慕名而来,要么是来这里接见朋友,要么就是单纯的聚聚餐,谈谈心。
这些人步入这座弥漫沉香的酒楼,借助纸醉金迷的生活,来麻痹着自己,来放纵着自己。
理由纵有万千,人亦游络不觉。
若要用四个字来形容这座满是胭脂的酒楼,也莫过于是金碧辉煌四字了。
此刻的洛花轩,依旧是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
不过大多的人,却是聚集在一个由沉木香精心打造的桌子旁,欣赏着桌上那场惊天动地的厮杀。
相对桌上的两人,这些观客更为在意的却是那堆反射着点点光芒的金币,赌客所放下的筹码。
“南宫瑾,今天我一定要赢回我所有的金币,我全压了,大!”
桌子一边,坐着一个身上满是横肉,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看起来却格外狰狞的汉子。
随着一声洪亮的呼喊从喉间吐出,这个汉子竟把无数外头难以一见的金币推到了面前,狠狠的叫嚣了起来。
“哎,泽兄,你这又是何必呢,咋们来这,也就是玩玩而已,全压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不然就算我今天赢了,在爷爷那我也不好交代啊。”
桌子另一边,是一个看似文弱,却有着贼眉鼠眼,一看便让人感觉很精明的青年男子。
不过这个青年的举止倒是十分文雅的,只是把南宫泽面前的无数金币往回一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哼,南宫瑾,你话说的倒是挺好听的呀,从开赌到现在,不是都已经赢了我一半的钱了吗,现在怎么倒开始推脱起来了啊,老子再说一遍,全压,压大!”
将被推回的金币又一次推到桌子的中间,南宫泽凶神恶煞的大喊道。
这一次,他是真的铁了心了,不撞到南墙,是不可能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