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公寓之前,你们协助了卡帕从后窗逃离。”
“我是帮助了卡帕,但我当时不知道是威廉先生要抓他。他给了我钱,托我把他从窗户放下去,我就答应了!而且当时阿瑟也在,他可以作证!”林恩突然有点激动地解释道。
老诺尔见林恩表现得这么坚定,原先见到阿德尔而游移不定的想法消失不见:“我、我当时都不知道卡帕回来过,是威廉先生带人找我问话,我才知道卡帕偷偷溜了进来”
“这事诺尔先生确实不知道。我那天晚上和阿瑟吃过饭,在外面散步的时候遇到了正巧回来的卡帕,就干脆一起往回走。进公寓正门的时候,见诺尔先生正在休息,我们就没打扰他。”林恩为老诺尔做出证明。
“他口中的阿瑟,是我们的人。”一名肩部徽章有两道杠的治安分队队长上前一步,低声向阿德尔补充信息。
“把他叫过来。”
“是。”
不到三十秒,阿瑟就被带了过来。
阿瑟作出了和林恩一致的叙述:“威廉先生还给了我们二十金的钞票,让我们做他的眼线,帮着留意卡帕会不会再回来。”
“但你们一个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就回了治安局,一个说自己一整天都在写稿子,似乎都完全没把威廉的话放在眼里。”阿德尔局长旁边的那位摩菲雷蒙德开口了。
“我是一边写稿一边帮看着,因为我写稿用不着离开公寓,所以才能做威廉先生的眼线。”林恩辩解道。
阿瑟一脸无奈:“治安局也有工作,我想着的是我执勤的时候在街上帮着找找看”
“请范伦先生进来。”初步的问话没有什么进展,阿德尔局长叫来了同样候在外面茨沃德日报社的编辑范伦。
范伦很小心翼翼地进入审讯室,先行点头哈腰着向坐在审讯桌前的两位和他们后方的一行人行礼:“很荣幸能见到阿德尔局长、雷蒙德先生”
“你来说说情况。”阿德尔局长抬了下手。 “好的。”编辑范伦看了被铐在审讯椅上的林恩一眼,“他们两位确实是由我介绍去诺尔先生公寓的。卡帕住了几个月,林恩先生住了还不到一周。” 摩菲雷蒙德手里撑着把做工精良的权杖,面无表情地道:“他们的细致情况。” “好的,雷蒙德先生。”编辑范伦清了清嗓子道,“卡帕是我们茨沃德日报社的一名记者。客观来说,他很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