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稍安,告辞出来,也着手联系他父亲讲明此事。
另一边梁兴扬也来找颜渥丹,跟她打听关于铁崖判官,以及铁崖令牌的事。
颜渥丹有那么点不满的小情绪:“你怎么知道我会知道这些?”
梁兴扬不惯着她的脾气:“你们白骨教修炼的法门,跟尸体、死亡、阴魂之类的大有干系。”
“好吧,那你先让我看看你那铁崖令。”
梁兴扬拿着令牌,隔着栅栏让她看。
颜渥丹笑了:“你是怕我把令牌抢过来吗?”
“我是怕你用它穿梭阴阳两界,跑到阴间去。”
“我跑到阴间去不好吗?难道你希望我被押赴京城,千刀万剐吗?”颜渥丹眼神里闪烁几分希望。
“我”梁兴扬不好说希望,也不能说不希望,迟疑了下,“我只是负责帮忙护送押运的。”
颜渥丹神情落寞,目光垂到地上:“那我凭什么帮你?”
梁兴扬点点头:“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转身就走,颜渥丹出生把他叫住:“哎,我又没说不帮,我只是问问原因嘛。”
梁兴扬站住,却没有转身回来:“我也觉得,不太好继续欠你的人情,我还是去找别人问吧,天下之大,总能有人知道。”
“知道判官令牌的人可不多。”
“那我就问鬼。”
“见过判官令牌的鬼也不多啊。”
梁兴扬没有继续说话,继续往外面走。
“哎!你别走啊,算了算了,算我求你,我特别想告诉你关于判官令牌的事,你就可怜可怜我,回来听我说说吧,求求你了。”
梁兴扬确实不想欠他人情,向外走,可是听她这么求,又觉得自己有点太矫情,就转回身,再次来到刑车旁边:“你说吧,就当我又欠你一个人情,将来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在帮你做一件事。”
颜渥丹笑着伸出两根手指:“两个了,我帮你数着,看你走到京城的时候,最后会欠我几件事情。”她怕梁兴扬生气再走,立即又说,“算了算了,都是开玩笑的,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要你的人情也没有用,你又不肯劫刑车救我,我也没有别的要你做的事。”
梁兴扬没有回答,静静地等着她说正事。
颜渥丹轻叹了口气:“其实吧,我是去过阴间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爹带我去的。你说怕我通过这铁崖令逃往阴间,其实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