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些虚的,你说实话。”
“嘿嘿嘿,我说的都是真话。”
“院里凑份子你不是出了钱吗?怎么今天”
“那天不算,院里是院里,我自己是我自己。这是两码事。院里各家也就是他家五毛,你家一块的,一共也就是十几块钱的事。这怎么能表示我对你的敬佩之情呢?”
“好了,好了。大茂,你到底有什么事啊?你这样这鸡汤我可不敢吃啊。”
“嘿嘿嘿,松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不是来和你取经的吗。我想知道你这桃花运是怎么来的?”
“滚!”
“别介啊,松哥。”
被许大茂这样一说,杨松也不由得想到了娄晓娥。娄家据杨松了解,解放前是轧钢厂的大股东之一,后来解放后轧钢厂老板跑了,厂长被军队接管。
国家队这些股东做了补偿,其他的股东没有要,无偿的把轧钢厂的股份献给了国家。只有娄家要了。
而起风时娄家受到很大冲击的直接原因是家里藏有大量的金条,那时国家是不允许私人拥有黄金的。说白了其实就是善财难舍,不相信我党罢了。当时国家回收黄金可是有偿的。
“松哥,松哥,松哥!”
杨松被许大茂的呼喊惊醒了过来,没好气的说“什么事?”
“松哥,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嘿嘿嘿,松哥,我有事。刚才和你闹着玩的。我听我师傅说今年咱们三个轧钢厂都要扩建,而我很有可能会分到咱们第三轧钢厂。到时候还要松哥多多关照关照。”
说实话杨松对许大茂的感官并不太坏,要是他能改掉好色的毛病,最后也不会落到给傻柱当徒弟的份。要是再改掉得瑟的毛病,他的前途就更不好说了。
“行吧,我知道了。”
“谢谢松哥了,那我先颠了。”
没一会李根就来了。昨天回家他和他父亲说了杨松想让他上夜校的事。李师傅心里高兴,只是李母心里有点不舒服“学徒不教技术,倒让去上夜校。”
“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的。人家小杨不也是去读了夜校?人家这是想把咱家孩子往高级技工教,你个败家娘们!”
“妈,我爸说的对。师父和厂长还说过,厂里识字的人不多。也和我说过,高级技工要懂测绘,不识字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