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岸边,在枯桩上套的小船解了一只,往湖泊里荡了过去。没多久,只听到阮小二对着边上的芦苇招手叫道:“七哥,看到五哥了没有?”
赵康顺势望去,只见芦苇丛中摇出一只船来,这人应该就是阮小七了,只见阮小七头戴一顶遮日黑箬笠,身上穿个棋子布背心,腰上系着一条生布裙,把脚底下的那船荡着,朝阮小二问道:“二哥,你找五哥做什么?”
赵康接口道:“这位可是七哥,小子有事特来央你们说话。”
阮小七见赵康年岁和自己相若,气宇轩昂,俊朗不凡,一看就不似常人,心生亲近之意:“这位客人望招待不周,还望请恕罪。”
赵康相邀道:“一同和二哥去吃三杯酒”
阮小七本就心生结交之心,笑答:“恭敬不如从命。”
两只船相互跟着在石碣湖里荡着,不多时,就到了一个地方,周围都是水,高埠上有七八间草房,阮小二叫道:“老娘,五哥在家吗”
那婆婆道:“哪个知道,鱼又不打鱼,只知道赌钱,家里的钱都被他输光了,估计又去哪里赌去了。”
阮小二笑笑正要把船荡走,只见远处一条船荡了过来,只见来者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石榴花,披着一领旧布衫,露出胸前刺着的青郁郁一个豹子来,里面匾扎起裤子,上面围着一条间道棋子布手巾,赵康一见就知道是阮小五回来了。
阮小二道:“我们正在老娘这里寻你,不想老娘说你赌钱去了,且一起去水阁喝三杯。”说着就朝酒店荡去,阮小五见有生客,也不矫情,和阮小七一前一后跟着荡来。